他們幾個望著飛宏哥凌厲的眼神當即就被嚇住了,幾個人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看著特別的滑稽。
“你特麼的,老子的堂子你也敢來鬧事。好,很好。”飛宏哥用手摁著大鯊的頭語氣冰冷的說了兩聲,他轉頭就對蜥蜴喊道,“給老子拿壺開水過來。”
蜥蜴當即示意站在門口的手下,一個手下立馬去拿了一壺開水進來。蜥蜴接過就走過去遞給了飛宏哥。
“鬧事是吧老子現在讓你繼續鬧。”飛宏哥轉用手掐著大鯊的脖子,拿著水壺直接將裡面的開水對著大鯊的頭就澆了下去。
“啊”大鯊被燙的當即就劇烈掙扎了起來。
“大哥”
大鯊的那群手下立馬就焦急的喊了起來,當即就要衝過來幫大鯊。
“誰他媽敢過來老子剝了他的皮。”飛宏哥手按著大鯊的脖子,抬頭就對他們憤怒的大吼了一聲,他們嚇得當即後退了幾步。
“原子,康子你們過來給老子將他摁住了。”飛宏哥又對我們喊了一聲。
我有些猶豫,曹康在旁邊輕推了我一下。我當即回神跟他走了過去。
“摁住他的肩膀,不要讓他動。”飛宏哥眼神狠厲的對我們說道。
我們當即一人一邊摁住了大鯊的肩膀,將他摁在地上。
飛宏哥舉起水壺就毫不猶豫的將開水朝他的頭上澆去。
滾燙的開水淋在大鯊的頭上,大鯊當即悽慘的大叫了起來並開始劇烈的掙扎。
我跟曹康死死的將他摁住。
說實話,看見大鯊這樣,我心裡面還真覺得這有些殘忍。
大鯊悽慘的不斷的大喊著,他那些手下全都焦急的喊著大哥。
等飛宏哥將水壺裡面的開水全部澆在大鯊的頭上,他一把就將水壺扔到了地上。
而此時大鯊也沒有掙扎了,他頭上冒著白煙,面板被燙的滾紅,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大哥大哥。”大鯊那些手下焦急的對他大喊了起來。
“他們媽逼吼喪啊。”飛宏哥對他們大罵了一句,然後摸出手機就直接打了一個電話。
等電話一通,飛宏哥直接說道,“喂,老蛇,你手下的大鯊在我滿懷庭。如果你不想他被我弄死的話,就自己過來領人。”
飛宏哥說完就一把掛了電話。
飛宏哥口中的老蛇也是駱駝的一個心腹之一,幫駱駝管理潼南街的生意。
我沒想過飛宏哥會直接打電話給老蛇,讓他親自過來領人。
“蜥蜴,把先前那個被打的服務員跟那個被欺負的按摩師一起叫進來。老子但要看看今晚上老蛇要怎麼補償老子這裡的損失。”
飛宏哥說完他就摸出煙叼了一支在嘴上,坐在按摩床上就抽了起來。
而大鯊還癱軟在地上沒有一點動靜。
等了沒多久,我就看見一個穿著身花色衣服的長髮男人帶著一群小弟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樣子他就是管理潼南街的老蛇了。
他走進來撇了一眼癱在地上的大鯊,臉當即就陰沉了下去。
“蛇爺。”大鯊那些手下見老蛇進來,急忙過來躬身對老蛇恭敬的喊了一聲,然後就將地上的大鯊扶了起來。
“老蛇,臉先不要陰的這麼快。你手下這個大鯊跑來我這裡鬧事,不僅打傷了我的手下,還公然要強姦我這裡的按摩師。我就想問一句,老蛇你是不是對我飛宏有啥不滿啊,不然你手下為什麼不在你潼南街的洗浴中心為非作歹,非要跑來我滿懷庭鬧事”飛宏又點燃了一支菸,表情非常生氣的對老蛇說道。
老蛇也憤怒了,他猛地一腳就踹倒了大鯊的肚子上,大鯊嘴裡面當即噴了一口血就又倒在了地上。他沒有理會大鯊,直接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