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發生這種意外?”赫連明日說道。
有人嘆息,有人安慰,有人幸災樂禍,有人同仇敵愾,是真心還是虛偽,無論怎樣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到家。
還有人鬱悶,景王真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自己的王妃被人推下水,沒了孩子,他居然還能坦然自若,好像自己不是當事人般,他們夫妻不是感情很好嗎?怎麼就。。。。。。
“梅兒,這件事你還要包庇五王妃嗎?”太后壓抑著憤怒問。
“夏兒,告訴姐姐到底怎麼回事?”寧千梅笑逐顏開,走到寧千夏面前,握著她的手。
“姐,如果我說她掉進湖裡與我無關,你相信嗎?我沒推她,也沒救她。”寧千夏望著寧千梅淡淡一笑。
“姐相信,夏兒說不關你的事就不關你的事。”寧千梅堅定不移的點頭,她的夏兒是什麼樣的人她還不知道嗎?轉身看著莫言景冷冰冰道:“景王,你聽見了吧?景王妃是自己不小心掉進水裡,不關本宮夏兒的事,孩子沒了你們可以再要,希望你別把這場鬧劇拿說事。”
寧千梅也不管莫言景有什麼反應,拉著寧千夏朝外走。“夏兒,你也累了,姐帶你到坤寧宮休息。”
“姐。”寧千夏反手拉著寧千梅,恐怕她們想走,別人也不會讓她們走,她可沒有因皇甫綺耍心機而忘了正事,從她回到金陵殿就發現不對勁,赫連勝帶的酒有毒,無色無味,毒不會致命,卻能讓人一天之內功夫盡失,藥效發揮很慢,一旦發作,前一秒還活蹦亂跳,後一秒就渾身無力,有攻其不備,出其不意的效果。
而在場只有赫連勝寧城玉沒喝酒,看來他們早就已經暗渡陳倉,勾結在一起。
“梅兒,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太后勃然大怒,對寧千梅的護短憤怒不已“儘管哀家知道你很疼愛夏兒,但是疼愛也該有個限度,這件事要不是哀家親眼所見,還指不定你們要怎麼顛倒黑白,不說你,哀家、莫桑還有在場的所有太監和宮女,都親眼見到夏兒把綺兒推進湖裡,梅兒,你太令母后失望,身為一國之母,怎麼可以明知黑白而不分明呢?”
“母后,這根兒臣身為一國之母沒關係,兒臣相信夏兒,是用姐姐的身份相信她,不是用皇后的身份,母后,不管你們怎麼想,怎麼說,夏兒說不是她就不是她。”寧千梅旋際轉身,語氣冰冷,有著毋庸置疑的威懾力。
“你。。。。。。”太后表情氣憤,怒瞪著寧千梅,問道:“難道你寧願相信她,也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嗎?”
“對。”寧千梅毅然決然的點頭,又說道:“耳聽未必屬實,眼見未必是真。”
啪!太后拍桌而起,猛的甩袖,桌上的酒杯跌落在地上,酒水灑了一地,酒杯跌成粉碎。
“皇后,今天哀家絕不容你一意孤行,五王妃能在宮裡使出這種卑劣的手段一次,就能使出第二次,哀家絕不姑息養殲,當著這麼多的證人你可以不顧皇后的身分,包容禍心的五王妃,哀家不能,現在要是放縱她,今後,皇家顏面該如何維持。”太后怒不可遏。
太后看一眼淡莫的寧千夏,冷哼一聲,下令道:“來人,五王妃心術不正,將五王妃推下水,害景王妃和景王痛失孩子,鑄成大錯還不知悔悟,敗壞皇室尊嚴,將五王妃打入天牢。”
“母后息怒。”
“太后息怒。”
在場除了莫言景、赫連然、赫連明日、寧千梅之外,所有人都跪在地上求情。
“母后請息怒。”赫連明日站起身微微俯首。“母后,若因此事將五王妃打入天牢好像有些說不過去,五王妃畢竟是然兒的王妃。”
“怎麼?皇上也要和皇后一樣,維護五王妃。”太后憤憤地問道,就不明白寧千夏有什麼好,這麼多人維護她。
“母后,進天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