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這個作為藉口,只要硬說拉斐爾副裁判長的任命書是假的就行。
做完這件事情,老子就去聖保羅那裡,退出裁判所,不過,這要教國騎士總長的批准。
那個該死的老傢伙,怎麼還不死?傑德伊爾心裡咒罵著。
教國騎士總長按理是應該絕對聽從教皇的,偏偏這個老傢伙中立的很,誰都不想得罪,本身勢力又不小,別人還動不了他,不過想來也不會為難自己吧。
走廊的光線越來越暗,拐了幾個彎後,走廊盡頭出現了一個門洞,門洞下一道臺階通向地下,這幽暗的門洞,如同惡魔的巨口一樣,似乎會吞噬掉進入的任何人。
這裡周圍的空氣都陰冷起來,似乎有無數的陰魂聚集。
傑德伊爾拖著拉斐爾繼續向下走去。
臺階盡頭,是一扇陳舊斑駁的合金大門,門邊有兩名裁判員守著,他們看到傑德伊爾後,恭敬地行了個禮,還冷冷地看了拉斐爾一眼,才開啟了合金牢門。
在吱嘎的聲響中,一股血腥的氣味撲面而來。
進入地牢後,合金門就被關上了,傑德伊爾並沒有在地牢門口停留,他依然拖著拉斐爾,朝著最幽深的地牢走廊盡頭走去,那裡有一間封閉合金門的房間,而其它房間卻都只有合金柵欄。
在地牢幽暗的魔法燈光影下,走廊裡一間間地牢中,都是可怕的刑具,那些牆壁地面甚至天花板上,都是黑紅的血斑,只看上幾眼,就可以把人嚇得魂飛魄散。
傑德伊爾走得很慢,還似乎很不經意地扭動著拉斐爾脖子,讓拉斐爾能看清楚兩邊的刑室。
拉斐爾知道,傑德伊爾這是故意的,目的當然是心理威嚇,只有地牢最裡頭的那間房間才是真正的聆訊室。
傑德伊爾的手鬆開了一些,道:“來到這裡的人,最終都會問什麼說什麼的,你曾是**護殿騎士統領,我想你很明白吧?”
拉斐爾咳嗽著,喘息著,道:“我是堅貞不屈的騎士!我不能給聖光教會丟臉,至少要試上個十道八道的再說。”
傑德伊爾呵呵笑了,道:“有種!但願一會兒後,你還能這麼說。”
裁判所的地牢裡是沒犯人的,只做審訊用,基本上都是一審一。
異端,要麼就是死了,要麼就是被關押到了異端收容所裡,
傑德伊爾推開合金板門,正想對拉斐爾說什麼,一隻手如同虛幻的影子一樣出現,一把卡住了傑德伊爾的喉嚨。
傑德伊爾立刻收緊了卡住拉斐爾脖子的手,憑他的實力,即便被殺死,也能靠身體的殘餘力量幹掉拉斐爾。
格拉休斯平靜的老臉出現在兩人面前,眼袋深重的眼睛依然渾濁:“傑德伊爾,你怎麼想的?用這小子來威脅我?你在開玩笑嗎?”
傑德伊爾的面容完全扭曲了,後背全是冷汗。
格拉休斯另一隻手拿出一張任命書,道:“這是副裁判長的任命,曰期是一個月前,你給我簽了他,我會親自把這份資料歸入教會的備案,這樣,我就不管你和拉斐爾的事情。”
不管?傑德伊爾眼角跳動著,一道道汗水從額頭流下。
一個月前的副裁判長?自己聆訊拉斐爾誰都看見了,那麼自己就是嚴重破壞了教廷規矩,自己弄死拉斐爾後,也就完蛋了。這老傢伙是要藉著拉斐爾除掉自己,這樣,教皇在裁判所沒了自己,就只剩下些小魚小蝦了。
格拉休斯把傑德伊爾叉進了聆訊室,傑德伊爾也死死叉著拉斐爾的脖子,堅決不鬆手。
格拉休斯把紙放在一張木製刑桌上,拿出一支筆,微笑著道:“不籤也可以的啊,那我就麻煩點吧,只要處理掉拉斐爾的屍體,留下你的屍體就可以了,裁判所會查出,是拉斐爾殺了你後溜了,嗯,嗯,這將是裁判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