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刺耳的輪胎摩擦聲打斷了羅伊的思緒。
“狀況怎麼樣,薩爾?”過分年輕的聲音傳來,不大卻能夠讓操場上的人員順勢的安靜下來。透過前兩排的人,羅伊能夠看到一個人從軍用吉普車上跳了下來。
金黃色的半長髮綁成一個馬尾,豎起來的一撮金毛像是天線一樣扎眼——是他在學校的門前遇見的少年。
“根據您給的標準,總共有二十個人不合格。”棕發的憲兵瞬間收攏自己雙腳之間的距離,敬禮。
“哦——?”愛德從薩爾·懷特的手上接過他做出的統計,上面有著每一名學員到達操場的時間。只不過末尾的幾個數字非常的不好看,讓愛德皺眉“告訴他們,現在立刻給我搬行李去東區。”
愛德隨意的將手中的資料拋給懷特,帶著特有的死魚眼,顯示出自己的不耐。
“啊?”知道東區意味著什麼的懷特一愣,他盯著那雙不會改變主意的金眸兩秒鐘,無奈的聳聳肩,為好不容易透過測試來到的人感到惋惜,“我知道了!”
他將名單上的人員全部都叫了出來,做出了一個手勢示意那些一頭霧水的人跟他走。
“我想你們一定在好奇發生了什麼。”等待懷特還有那二十個人的背影消失之後,愛德才慢悠悠的說著。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手套,發出‘喀拉喀拉’奇怪的聲音——是他的機械右手。
“如你們所見,這是一個培育軍人的學校。”愛德朝前跨出一步,提高自己的音量讓全部人都能夠聽得見。他似乎看到了幾個嘲笑的看著他的新人,“但是你們不一樣。”
已經在心裡計劃好了該怎麼惡整那幾個膽敢嘲笑他身高的人,愛德繼續說:“西區是為了培育出能夠挑起國家大梁的軍官,這點你們應該知道才對……”
“當然也不是說東區不好,只是你們將要承擔更大的責任。”
這個就是西區跟東區質的差別,也是為什麼進入這裡的人都需要做一定的考核。從西區畢業的軍人,最少也能夠做到少佐的階層,而東區,撐死能夠成為一名上尉就已經很不錯了。
聽起來差別很大,也很偏心,但是入學前的測試是絕對公平的。
愛德訴說至此,剩下的人也就知道那二十個被領走,說是前往東區的人將會有著怎樣的命運了,難怪剛才那名少尉的眼神有點奇怪。
“這對那二十個人不是非常的不公平!”隊伍中有人朝愛德提出異議。
愛德順勢看過去,是一名熱血的青年,他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大上那麼幾歲。
“公平?”愛德反問,他微微的彎起嘴角“很公平的等價交換啊。”他曲起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下面,一雙金黃色的眼眸中全是狡黠,“他超出了我規定的時間,那麼我就給他相應的東西。”
等價交換?羅伊皺眉,學習過鍊金術的他自然是知道,這個並不是一個普通人會說出來的名詞。
“你——”被梗住的青年有點激動,他呼吸加重臉色漲紅。
“膽量不錯。”愛德讚歎著,其實他剛入學的時候,也這麼為自己的同僚打抱不平過。結局當然是能夠想象的,就跟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一樣,“你,去繞操場跑十圈。”
“哈?”對於面前不按照常理出牌的金髮軍官,出頭的人表示無法理解。
“不……你們這一排。”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執行命令的時候,愛德改變了主意,“你們這一排的人去給我跑十圈。”
他揚起微笑,白牙森森。
“不願意?”愛德挑眉,沒有人動彈,這可不是好兆頭,“那麼二十圈。”
遇到了一個無理的上司,站在那一排的格蘭特率先反應過來。這個少年肩上代表中佐的星星說明了他將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