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說無論如何他們都要做,只不過是數量的差別而已。
這樣不要命的操練,讓他們的精神和肉體都緊繃至極限,甚至有人剛從操場上跑完步回來,就抱著肚子在一旁無法忍受的嘔吐。
“休息好了吧?”愛德連正眼都沒有給那個吐得連胃酸都倒出來的新兵,慢悠悠的從遠處牽來一匹青色的馬。
那匹馬有著跟主人一樣讓人看不爽的死魚眼,也許只是無意識的,但新兵們還是認為那匹馬正在鄙視他們。
“既然你們都沒有說話,我就當做是預設了。”愛德輕鬆的跳上馬背,拉扯韁繩。那匹鄙視著新兵的馬立刻威脅的揚起上半身,長嘶一聲,“五公里越野,現在開始。”
“!”
正在休息的新兵全部愣住了,雖然說面前的教官不按常理出牌,但是這樣也太過分了吧。他們的體力完全沒有辦法支撐住。
“如果不跑的話,就給我滾去東區吧。”愛德駕馭著馬匹來回踱步,漫不經心的講道。仰起頭看著愛德的羅伊甚至能夠覺得他的眼神有一些的得意,大概是因為俯視他們新兵的視角太好的緣故。
不過滾去東區啊……他可不太願意。
就在羅伊強迫自己邁開腳步開始往前跑的同時,其餘的人也都反應過來。他們條件反射的根據羅伊,也就是班長的步伐進行。這樣就算是做錯了,也絕對不會被怪罪。
“就你們這樣的速度,跟走路有什麼區別?”愛德像是還嫌不夠,大聲的嘲諷著。他踢了踢馬肚子,快速的衝到最前方,“跟在我後面跑。”
腳步轉換,整個隊伍開始逐漸偏離他們原本的熟悉的道路。跑在最前頭的羅伊能夠發現,這條道路顯然更加的艱難。
凹凸不平的地形還有因為前幾天下雨而顯得有些泥濘的道路,馬匹穿梭起來倒是非常簡單,單靠腳步的話……有點困難。
“快點跟上!”
愛德調轉馬頭來到隊伍的最後面,那個剛才吐得死去活來的新兵正哼哼唧唧的慢慢跑著。速度簡直是讓愛德扼腕。
似乎是察覺到了某些炙熱的目光,新兵抬起頭來看到了盯著他的教官,差點腳步一個趔趄就這麼摔倒。還好他敏捷的伸出手扶了一下地面,才勉強保持平衡站起。
“超過倒數第三個人。”愛德揚起馬鞭指了指前方,可能是由於體力消耗不是很均等的緣故,每一位之間相差的距離有點大。
新兵嚥了咽口水,狠狠的咬牙。
他還能夠堅持多久,可能連他自己都不敢肯定。腳步幾乎已經沉重的像是千斤,發顫的小腿肚讓他有一點點的絕望。
腳步逐漸加快,吸入體內的空氣聚集在胸腔前讓人火辣辣的疼痛。可是他不能夠放棄,從一開始他就已經清楚了,如果自己辦不到,真的會被毫不留情的扔去東區。
拉緊韁繩,愛德短暫的閉眼,隨後繼續調轉方向朝最前方跑去。
一條小溪靜靜的趟過,水深剛巧漫過馬的小腿。騎著它過去顯得非常簡單,但是卻苦了那些奔跑著的新兵。鞋子和褲子溼透了不說,這可讓步子變得更加沉重了。
炸開的水花飛濺到每個人的身上和臉上,可是他們卻連伸出手抹一下的時間都沒有。一旦他們的注意力有所轉移,那麼所有的疲憊將會一擁而上。
騎在馬上的愛德觀察著每一位新兵的反應。
整體感不錯,比起先前要好上太多。幾乎是全部的人都會按照自己調整好步伐與呼吸頻率,儘可能的保留最大的體力值。
愛德的目光緩緩地移動到跑在最前面的人身上。
汗水幾乎是浸溼了他的軍服,黑色的短髮服帖在頭上,臉上是隻有在必要的情況下才會露出的認真嚴肅。
“加快速度。”愛德再次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