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議了,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呀!”祁豐年驚得有些麻木了。
“知道海風這個組合嗎?”蕭寒問道。
“知道,我聽小段子,就是段懷遠這個混蛋提過,他還想著要我們幾個加入呢,我們沒答應,我們走私就是為了求財,又不是給人賣命。”祁豐年點了點頭。
“海風的背後就是海神殿。而海神殿代表什麼,你應該清楚吧。”蕭寒道,“海風這些年透過我們玄門走私多少東西,獲得多少利益。還有他們所必須的物資,你心裡應該有本帳吧?”
“門主,我……”
“你們確實只是為了多賺一點錢,才跟海風合作,況且他們手中的東西要是賣不出去,也不值錢。但是你們卻不知道,他們這是有預謀的透過你們的渠道從蒼茫大陸帶回他們所需要的鋼鐵、盔甲以及兵器等各種軍用物資,一次並不多,你們也沒有在意,但是幾年,十年二十年的積累下來,這筆數量就非常可觀了,你們也知道鋼鐵兵器在海水中壽命很短,但是這些兵器,海族並沒有使用,而是貯存了起來,你們就沒有覺得海族聯軍身上的盔甲和兵器有些眼熟嗎?這些當中可就有你們帶回來的!”蕭寒緩緩的說道。
這一段話如同當頭棒喝,祁豐年一下子警醒了,他們認為的這一點數量的兵器沒什麼作用,但實際上他們幹下了一件緩慢資敵的蠢事。
“門主,豐年錯了,大錯特錯了!”祁豐年如同大夢初醒,懊悔不已的說道。
“你能知道錯,就說明你還有良知,這麼多年你們暗中走私的兵器都快能夠武裝一支百萬人的軍隊吧,用亞力克所描述的編制,你們資助了海族一個軍團的武器裝備,而現在就有這樣一個軍團數量的海族聯軍正把我們賴以生存的航道給封鎖了!”蕭寒道。
“門主,豐年今後都聽你的,你讓豐年怎麼做,豐年就怎麼做。”祁豐年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祁副門主,我知道玄門的弟兄很苦,特別是船上的兄弟,一年到頭能夠有兩個月在岸上就不錯了,這麼辛苦幹什麼,不就想多掙一點錢,好讓家裡過的更好一些嗎?”蕭寒道,“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跟海族合作走私,不僅僅是與虎謀皮,還是人類的罪人,這錢就咱們賺了,能花的安心嗎?”
“門主說的是,雖然這些年我賺了不少錢,但花起來總感覺心裡都不好受,有時候我真想捐一些錢出來,可有不敢捐,生怕被人懷疑我這錢的來歷,真是很痛苦!”祁豐年道。
“是呀,來路不正的錢,我們花了也不舒坦,對不對?”蕭寒道,
“門主說得對,我們已經打算跟海風的人一刀兩斷了,這走私的活兒,我們不幹了!”祁豐年道。
“還不行,你要是不幹了。那海風的絕對不會罷休的,而現在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目的,這錢不賺白不賺嘛!”蕭寒笑眯眯的說道。
“門主,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讓我們……”祁豐年不解的問道。
“這走私咱們還接著幹,而且比以前乾的還要大,但要跟周密些,他要什麼,我們就給什麼!”蕭寒道。
“門主。您這不是……”祁豐年眼珠子瞪的老大,剛才還說著虧心的錢花了也不舒坦,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變了呢?
“豐年呀,從另外一個角度考慮問題,如果我們不幹了,那麼海風必然會尋找另外合作伙伴,不論選誰都不如你們熟,因為你們畢竟已經是多年的合作關係了,加上上面還有人照應,這每一次都能大大的獲利。這這種好事咱可不能被別人奪了去,而且如果我們不幹,戰雨必然會透過別的手段,給我們使絆子,下黑手,外面的明搶好躲,可背後的暗箭難防呀,是不是?”蕭寒循循善誘道。
“門主這話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可這還是資敵呀!”祁豐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