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而是隱居在戰甲祠堂,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戰小慈總要從戰堂總部回來請示於他,但是這一次是戰小慈被戰傾城訓過之後,跑回來訴苦的。
“父親,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偏袒那個齊鷹飛,你難道不知道,就是因為他,我們戰家成為全龍島海域的笑柄,我們戰家的女人居然死乞白賴的賴上了一個有婦之夫,您聽聽,說的多難聽,偏偏您還任命他為玄門的代門主,結果,他居然敢跟總堂對著幹,對我的命令簡直置若罔聞,他的眼裡還有我這個副堂主嗎?”
“說夠了沒有?”戰傾城那張蒼老的臉龐上越來越多的溝壑擠到了一起,眼神之中一股肅殺的氣場。
“父親,我……”戰小慈猛然一抬頭,頓時驚出一身冷汗,自己剛才好像表現過頭了,老頭子這已經很不滿,很不高興了,都怪那個齊鷹飛,沒事非要搞出那麼多的事情來,簡直就是亂彈琴!
“你就知道從玄門拿錢。你有沒有想過他們的錢從哪裡來的?”戰傾城慍怒的問道。
“玄門的錢不是戰堂的錢,我拿了又不是放進自己口袋,這又什麼不可以?”戰小慈這話回的是理直氣壯。
“話雖然如此,你把人家玄門的錢都提走。就留下三萬給新上任的齊鷹飛,他上任的第一天就被人鼓動起來鬧著要撫卹,這裡面要是沒有你推波助瀾,我看沒有人會相信!”戰傾城指責道。
“這是玄門自己的事情,與孩兒無關!”戰小慈嘴硬道。鬧撫卹的雖然跟他關係不大,可他畢竟是有個暗示的,而且他在新官上任前取走幾乎所有的玄門積攢的錢財,這事兒做的也十分不地道,尤其在玄門中影響不小,這種完全不顧下屬死活的做法令很做玄門有識之士感到寒心,為這樣的戰堂效命是否值得?
“我知道你對我任命齊鷹飛為代門主不滿,可不滿你可以當面說出來,為何我決定的時候,你不說。等我任命生效之後,你卻搞出如此多的動作來呢?”戰傾城惱火道,這不是拆他的臺嗎?
“父親,那齊鷹飛何德何能能夠做玄門的代門主?”戰小慈抗辯道。
“我看你你反對齊鷹飛做代門主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能否勝任這個位置,而是你的嫉妒心,對吧?”戰傾城對自己這個兒子可謂是太熟悉了,一針見血的問道。
“父親,我是戰堂的副堂主,未來的堂主,我有什麼可以嫉妒他的。”戰小慈辯解道。他當然不會承認這樣一個罪名了,堂堂戰堂未來之主居然一點胸懷都沒有,嫉妒起自己的下屬來了。
“你嘴上不承認,可你的心裡是清楚的。齊鷹飛上任不過短短兩天,就把整個玄門擰成了一股,就連心懷叵測的祁豐年三兄弟也不得不一起放下成見,跟他暫時合在了一起,換做是你,如此短的情況下。內憂外患之下,是做不到的,對不對?”戰小慈無情的剝開了戰小慈而麵皮,他們是上司跟下屬,同樣還是父子,戰傾城可不怕落了兒子的面子,反正關起門來父子之間的談話也不怕洩露出去。
戰小慈沉默不語,父親的話正是說到了他的心坎兒裡去了,這幾天來,他的情緒正如父親所說,他是嫉妒,齊鷹飛不但修為可能超過自己,連能力也不在自己之下,可偏偏戰家跟他鬧的挺不愉快的,如果君橙舞還在,倒是可以透過她緩和關係,可現在君橙舞都不知道生死,這緩和關係都不知道如何說起。
加上他心裡不痛快,於是就在背後做了一些小動作,自以為做的隱秘,又不是由他的人出手,卻沒想到還是沒能瞞過父親的眼睛。
“父親,我承認齊鷹飛是有些才能,可我也沒有妒賢嫉能呀,他在玄門做什麼,幹什麼,我也沒有干涉,倒是他,不聽命令,擅自行動,他的眼裡還有我這個副堂主嗎?”戰小慈辯解道。
“你是說這一次他調集玄門所有在家的高手打通航道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