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與馮姑娘南下時,就是在鏢局僱的人。”
沈如蕙輕聲道:“不可以,府裡這麼多下人,太太甚至還給安排了外院的護院,我若是再尋外頭的人,叫太太怎麼想?若是咱們自己去僱,修二少爺與二哥三哥他們常來常往,總有被人知道的時候,咱們又解釋不清了。那城西的閒幫就更不用想了,一個不好再惹到自己身上,倒不用金氏出力了。”
金鈴想了想,的確是這個理,“只是奴婢這心裡老是不踏實,這幾日眼皮子就跳得厲害。”
“放心吧,金氏的技倆我已與你說過了,無外乎那幾樣,且王家那邊咱們做足了準備。只是,這件事總要和太太說一聲,不可能十七一大早去說,只能明天晚些時候再去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沈如蕙覺得這件事自己考慮的十分周全,認為金氏不外乎用前世對付自己的法子。正是因為她的“輕敵”讓她差點吃了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