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久間信盛聽完也不生氣,依然悠然自得的說道:“在老夫眼中這第二和第三的位置並沒什麼太大區別,不過柴田大人從第一跌到第二,這問題可就嚴重了,千兵衛身材高大,有他擋在你的前面,也不知道主公還看不看的見你,哈哈。”
“真是氣煞老父,千兵衛乃是老夫女婿,他成為本家第一家臣。也等於是為老夫的面子上添了光彩,而你就沒……”
說到這裡,柴田勝家突然想起來,氏宗娶了愛原之後,這佐久間信盛豈不是和自己一樣。也是他的岳父了,如此一來,一直可以用此來奚落他的話,不是也沒法說了嗎。
見柴田勝家語塞,佐久間信勝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柴田勝家臉上一紅。大怒道:“真是氣煞老父,快說,當日茶會上你收愛原為義女,是不是早有欲謀。”
只聽佐久間信盛也怒道:“休說老夫,當年你收小櫻為義女,又是出與何種目的。”
“老夫是看那小櫻可憐。”
“難道我不是,老夫不但看愛原可憐,更是看林佐度淒涼。”
“……”
就在柴田勝家與佐久間信盛爭吵的同時,家臣們也陸續走入評定室中,由於在這一戰之後,很多家臣的身份都將有了變化,所以這坐位也會有很大的調整,按理說,應該等封賞過後的下一次評定,才會調整家臣們的坐次,可信長乃是心急之人,既然已經想到的事情,他是不會拖下去的。
而這樣一來,可就苦了長谷川秀一了,如果只是為家中重臣引路這到也沒什麼,主要是有很多重臣在到來之後,一屁股坐在其之前的位置上,若是位置向前挪動,他們到也不會多說什麼,有的還會與長谷川秀一開上幾句完笑,可如果碰到位置下降的武士,那他可就不好受了,那些重臣不敢怪主公,所以只能將怒火撒在他的身上,這足夠讓他感到身心疲憊了。
木下藤吉郎這時面帶喜色的從外面走了進來,這一仗他不但擋住了朝倉家大軍的進攻,而且在最後時刻,果斷的發起反擊,並討取朝倉家大將數人,這樣的功勞,足可讓自己獲得不小的封賞了。
而且在之前他聽丹羽長秀分析,主公似乎是有意扶植自己這一派與高山柴田派抗衡,所以這一次的收穫,恐怕還要比自己理想中的收穫還要多。
這還不算,雖然丹羽長秀,森可成沒有名說,但他完全可以感覺的出來,現在他們與自己已經不在是合作的關係了,而是完全的投到了自己這一方陣營,就連瀧川一益也有要投靠自己的意思,這樣一來,自己還真有與高山柴田抗衡的實力了,如此多的喜事降臨在自己身上,木下藤吉郎沒有開懷大笑就已經算是收斂了。
當他剛走到自己原來那略微靠後的位置上,卻發現村井貞勝已經坐在了上面,這讓他的好心情頓時消散了許多。村井貞勝在這一戰中雖然沒有上得戰場,但各條戰線的糧草全歸他調撥,也算功勞不小,所以身份得到晉升也並不稀奇。
村井貞勝可以算的上是高山柴田一派的中堅力量,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到底是何意思,不過還沒等木下藤吉郎開口,便見長谷川秀一一路小跑的出現在了木下藤吉郎的面前。
雖然他與高山氏宗交厚,並在很多時候充當氏宗的耳目,對已經站在高山大人對立面的木下藤吉郎並沒有太多好感,不過現在木下藤吉郎已經不再是那個下級武士了,尤其在這一戰後,他雖然還是無法與飛驒守大人比肩,但也絕對可以算的上是本家數的上的權勢人物了,向這樣的重臣他怎麼敢輕易得罪。
“長谷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見木下藤吉郎不悅的問道,根本不去顧及村井貞勝的感受。
“難道木下大人還不知道?”只聽長谷川秀一驚訝的問道。
木下滕吉郎算是被他給問糊塗了,所以憤怒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