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兄弟們,今天不用站崗了,我敬你們……”
感情這牲口假裝把這些女兵當成男兵了。誰要她們都穿盔帶甲、持劍執槍呢,一個醉漢,看錯性別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到時候你想告人耍流氓調戲女人都無法告,人家以為你們是男人嘛。要怪只能怪自己女扮男裝了……
張飛這一下,如同虎入羊群,女兵們四處躲閃,且哪裡躲得過猛張飛。張飛號稱萬軍中取*首級如探囊取物,可不是蓋的。廝殺半生,不但普通的軍士無法擋他,就算是天下名將,也少有敵手,這些嬌滴滴的女兵,平時多操練些花拳繡腿,從未經過戰陣,怎麼擋得住張飛?
劉厚找了個角落,爬上一個樹樁子,坐在上面津津有味地看好戲,就差手裡拿包爆米花了。看到張飛在女兵群裡左衝右突,女兵們潰不成軍,狼奔豕突,劉厚彷彿看到了格格巫和阿滋貓闖入藍精靈村的情景,越看越覺得有趣。
這些女兵們倒沒人敢抽出刀劍對張飛用兵器,因為張飛縱橫天下多年,兇名在外,她們跟著喜好武事的小主孫尚香,倒是聽過這位天下有數的猛將的大名的,心理上自然就弱了幾分,再加上,這位好歹也是姑爺的三弟,在這個階級社會,張飛無疑是統治階級,她們是被統治階級,因此,誰也沒有勇氣反抗,只能任由張飛蹂躪。
張飛鬧了一輪,見這些女兵雖然亂作一團,卻沒有人退出後院,不由得心急了。心想:“難道真的要用到那一招?唉,為了兄長,只能犧牲我的色相了,這個小阿斗,怎麼出這種損招,早知道找軍師問問,看看有沒有堂堂正正的招數了。”
想罷,張飛狂灌一口酒,拋下酒罈,大吼道:“熱死爺爺了,喝了這酒怎麼猛冒汗,等我脫了衣服再來喝。”說完,就去解上衣,很快就露出毛茸茸的胸口。
眾女兵大羞,有的雙手掩面,有的低下螓首,有的轉過頭,卻無一例外——或從手指縫,或扭頭,或微抬頭偷看張飛那雄壯的身軀。原來這些女兵整天混跡兵營,兵營中粗魯漢子多的是,經常可以看到**上半身的兵大哥在她們眼前晃動,張飛這點刺激程度實在不夠看。
張飛一看這些女兵的反應,心裡涼了半截,“唉,還真的要用到小阿斗教的那招絕招啊!以後我還有臉見人嗎?”
張飛看似粗魯,其實粗中有細,他扮成醉酒莽撞樣,在院子裡左衝右突,其實心裡清醒得很。鬧到這個時候,見那些女兵還不肯離開後院,他心中哀嘆了一聲,決定出最後絕招了。
只見他又大喝一聲,道:“今天爺爺喝多了,憋死爺爺了,爺爺要尿尿啦。”言罷,做出要解褲腰帶的動作,當然,他這個動作做得很慢。
這一下,女兵們大譁,有些面薄的終於忍不住,跑出了大院,有些還沒反應過來或者驚呆了的還站在原地不動。
張飛無法,只好衝這些女兵跌跌撞撞地走過去,哪裡有站著不動的女兵就往哪裡攆,一邊走還一邊繼續解褲腰帶,嘴裡一邊說;“我要方便方便,憋死我啦,我就要在這裡撒尿啦。”到了最後,甚至做出掏傢伙的動作。
這下,女兵們真的被嚇得雞飛狗走了,紛紛躲避,都罵了一句“流氓”或“下流”就往院子外面跑。等張飛在院子兜了兩個來回,整個院子終於清靜了。
張飛抬眼一看,院子裡就剩下劉厚一個小不點在一個角落的木樁子上晃著腳看熱鬧。劉厚朝他豎了個大拇指,露出會心的微笑。張飛也朝他咧嘴一笑,劉厚被他可止小兒夜啼的笑容一嚇,差點沒從木樁上掉下來。
劉厚穩住了身形,從木樁上爬下來,走到張飛跟前,張飛道:“臭小子你的損招真是下流,這件事傳出去,我的一世英名都被你敗壞了。”
劉厚只好拍他馬屁:“怎麼會,大家如果知道這件事,一定會讚歎三叔你是個真正講義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