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新柔還是覺得很好奇,她繼續說道:“司馬大哥你有空和我講講城裡的故事吧,我現在先去拿頂斗笠給你。”
“城裡的故事?”司馬明軒見杜新柔轉身去拿斗笠,臉上慘笑,自言自語道:“我還希望你能給我講講這個世界的故事呢。”
戴著斗笠出門的司馬明軒終於覺得舒服很多,雖然還是全身無力,但是並沒有原先那麼暈眩了,他思索著可能真是因為自己生的這個疾病害怕見到陽光的關係,總之坐在田地旁看著杜大嬸和杜新柔做農活的他,只要一脫下斗笠,整個人連坐著的力氣都沒有,如果不快點帶上斗笠,那麼就會癱倒在草地上,昏昏沉沉的,就好像出現幻覺一般。
農村的生活非常簡單,司馬明軒看著各色各樣的村裡人在不停的忙碌,他們都非常的勤勞,這種自給自足的生活方式就註定他們幾乎一刻都不能鬆懈自己的勞動成果。司馬明軒獨自一人在村子裡轉了轉,路上的村裡人雖然都知道這個臉生的是外地人,不過都還是很熱情的和他打招呼。村子裡沒有學堂,所以司馬明軒沒辦法在這裡找到任何有關歷史的東西,唯一有用的倒是一個小小的醫館,但是大夫的水平真是讓人不敢恭維,沒有查出司馬明軒得了什麼病,反而讓司馬明軒看著那大夫突然血欲上頭,驚出一身冷汗。因為是大白天,司馬明軒也沒有辦法去田地裡抓田鼠,所以一直口乾舌燥的他早早便回到杜大嬸家裡,一個人喝下整整一缸的水,但就是無法解決自己的口渴。沒有任何辦法的司馬明軒只好在吃過午飯之後悄悄前往森林,在中山森林中沒有一絲的陽光,光線全部被大樹遮蔽,司馬明軒將斗笠放在森林邊緣,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嘴裡暢快道:“太陽照不到的地方感覺真好。”
司馬明軒在森林中捕捉了不少動物,這些動物的血全部他吸乾,可這一次,他完全沒有滿足的感覺,對,他還是覺得口乾舌燥,難受不已。
“不夠,不夠!”
他的瞳孔變成了白色,白色的瞳孔和眼白連在一起,看起來甚至恐怖,他咧著自己滿是鮮血的嘴巴,嘴裡的尖牙裸露在外,看起來就像是一頭野獸一般,身旁全是森林中遭殃的動物的乾屍。那張因為心理得不到滿足而變得扭曲的臉,使得他看起來完全不再像是一個人類。他痛苦的倒在地上,雙手重重的按在頭的兩側,嘴裡不斷髮出痛苦的呻吟,他的腦海中全是杜新柔以及那些善良村民的身影,心底彷彿有一個聲音慫恿著他趕快去村子裡大肆享用一番。
“不行不行!啊……!”司馬明軒把頭重重的砸在一棵樹幹上,一個大樹頓時就被他這樣砸斷。他毫不介意地上的髒亂,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長滿尖銳指甲的雙手全部嵌入泥土中,嘴裡的尖叫也逐漸變成了哀吼。
也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司馬明軒突然嘔吐起來,嘔吐過後他艱難地站起身,沒有再哀吼,只有不斷的喘著粗氣,他的身上纏繞著一股駭人的黑煙,此刻白色的瞳孔也驟然變成了另類的藍色。他嘴唇上的血跡全部被他添得乾乾淨淨,嘴裡的尖牙並未消去,而他的雙手,那又長又尖的指甲,就如同野獸的爪子一般。
片刻,黑煙散去,就在黑煙散去的那一瞬間,他的面板突然被一層黑色覆蓋,整個人就如同一尊黑色的怪物一般。
孤獨的身影好比惡魔一樣站立在森林之中,面板如同中毒,嚇人無比。
此刻的司馬明軒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他就像魔鬼一樣,撕下上半身的衣服,似乎很滿意的看了看身上通體的黑色,用那對藍色的眸子環顧著這片似乎變得渺小的森林,嘴裡突然發出一陣高聲的尖叫。尖叫回蕩在森林中,忽遠忽近,遠處的飛禽走獸聽到尖叫皆做鳥獸散,足見此刻變成怪物的司馬明軒恐怖之極。
變成怪物的司馬明軒沒有再在森林中停留,他的腦海全是杜新柔的身影,準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