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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紀夫問道。

“讓我想一想。”紀夫老實的回答,“不知道。”

對這個話題有些開始感興趣的虎撤不依不饒:“或者我們換個方式問,是討厭還是喜歡?”

顯然喝醉的紀夫無法反應出虎撤正在偷換概念。他腦子裡一片空白,模糊的記憶只停留在初識的那會兒。

“知道這樣我才不救你。”像是後悔似的,紀夫有些惱怒的說道。

“為什麼?”虎撤好笑的看著紀夫。

“因為……因為……”紀夫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你很下流!”

虎撤無奈的笑了笑,搖搖頭。

“對!就是這種眼神!”紀夫指著眼前的虎撤說道。

覺得喝醉的紀夫很好玩,虎撤繼續幫他斟酒。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紀夫突然生氣起來。

“好好好!我不看。”像哄孩子一般,虎撤沒轍。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對我是什麼感覺?”

“我要回去了!”紀夫覺得腦袋暈暈的,身體輕飄飄的,對於虎撤提出的過於複雜的問題,內心某名的有陣煩躁。他想要掙扎著站起來,誰知兩腳一軟,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聲音之大,令虎撤也大吃一驚。

“你沒事吧?”虎撤走到紀夫身邊,低頭看他有沒有摔傷。

紀夫努力睜開眼睛,看到虎撤赤裸的胸膛。

“這個紋身真好看。”說完便伸手摸了上去。

紀夫的手很柔軟,輕輕的撫摸過虎撤的那還未完全癒合的傷口,凹凸不平的感覺,讓虎撤不禁皺眉。

“痛不痛?”紀夫輕聲問道。

“不痛。”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虎撤低頭看向紀夫。

紀夫褐色的雙眸有些溼潤,白皙的紀夫由於酒精的作用透露著不正常的粉紅,茶色的頭髮柔軟的鋪散在嫩綠的草蓆上,大概是喝醉的緣故,紀夫原本板著的臉孔整個肌肉都放鬆了下來,露出像孩子般純真的表情,而微張的嘴唇中撥出的氣息若有似無的拂過虎撤的胸膛,挑起了虎撤某一處神經。

他不禁伸手摸向紀夫的臉孔。

大概是貪戀虎撤冰冷的手掌,紀夫把臉主動湊了過來。

“不討厭吧。”紀夫微閉眼睛喃喃的說道。

虎撤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從紀夫的眼睛跑進自己的身體裡,從眼部流竄過脊柱,散步到全身的每一處細胞,隨後彙集到身體的某一處叫囂著如同奔騰的河流想要一瀉而下。

他從未體會過這樣洶湧的感覺,一時間有些所料未及的錯愕。

聰明如虎撤,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這種感情。

他低頭看著身下睡著了的紀夫,正當他情不自禁想要低頭吻上去的時候,門口傳來低沉的咳嗽聲。

虎撤皺眉。

“進來。”彷彿從一個美好夢境中被驚醒,虎撤換上原有冰冷的聲音。

一個修長的身影走進了臥室,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紀夫,走到虎撤身邊。

“你最好離他遠一點。”進門的男人看著紀夫緊皺眉頭道。

虎撤表情有些不悅,卻也沒有多說什麼,跟著男人離開了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難道!?

清晨,刺眼的陽光直直的照射到熟睡的紀夫身上,感覺到無與倫比的熱度他猛的一記睜開眼睛。

坐在床上,紀夫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環顧四周,這的確是自己的房間,擺設,物件沒有絲毫動過的痕跡。他轉頭看向窗外,除了拉開的百葉窗在風中微微飄動的影子,房間裡沒有任何動靜。

他起身,感覺到一陣噁心。

跑到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