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並沒有對我不敬,他只是說我進去這種地方不合適。你們別這樣,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出去吧!”
周圍是霓裳館的夥計們正在清掃“戰場”,幾人在雲舒的催促下來到通樂大街上。
好不容易解開這一場誤會之後,雲舒問大平:“你剛剛去哪了?霓裳館裡突然打起架來,我生怕你跟胡壯受傷,你們讓我好找!”
大平抓抓頭,抱歉的說:“我跟胡壯原本勸架來著,後來看情況不受控制,就從後面溜出去叫兄弟來鎮場子,可是回來的時候,發現人已經都散了。”
雲舒不由的搖搖頭,說:“以後打架的事你們少摻和。”
而後,她又把找車伕的事情給胡壯說了。
胡壯滿口應承道:“雲姐放心,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給你選幾個好的,明天一早帶過去讓你挑,哪還用你跟著我到處看人,你回家等我的信兒吧!”
李敢一直不遠不近的站在旁邊,聽著他們的對話,不由得挑了挑眉頭。
在雲舒回家的路上,李敢趕上去,拉住雲舒問道:“你要離開長安?”
大平蹭的一下躥出來,捉住李敢的手腕說:“鬆手!”
李敢轉頭瞪著大平,說:“你到一旁去,我跟你姐姐說幾句話。”
大平拿看敵人的眼光看著李敢,說:“鬆開你的手,拉拉扯扯算什麼?想跟雲舒姐說話,也得她願意!”
李敢見雲舒也瞪著他,只好鬆開了手。
但大平跟李敢還對峙著,雲舒沒辦法,只得對大平說:“我跟他聊兩句,你別走遠了。”
雲舒既然已經這樣說,大平只好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
在大平頗不放心的退後了幾步後,李敢和雲舒並排往凌波巷走去,李敢開口說:“之前聽說你跟桑弘羊要分開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要離開長安。為什麼呢?即是跟桑弘羊分開了,你也可以留在長安啊!”
雲舒跟大公子之間的事,她覺得沒必要解釋給外人聽,只對李敢草草的說:“我要南下做點生意,離開長安跟大公子無關。”
李敢不信,篤定的說:“騙人,是不是桑家逼你離開?別怕,你只管留在長安,我看誰敢趕你走!”
李敢這樣護著雲舒,讓雲舒哭笑不得。
“李校尉,你何必如此?我是自願離開長安的,而且我真的有事要南下。”
李敢只當雲舒死撐著不肯承認是桑家欺負她,但也不逼她,突然換了語氣,頗為小心的試探道:“那你什麼時候離開?離開之前來我家做客好不好?上次我爹在宣室殿見到你後,一直問起你,他想再見見你。”
雲舒淡笑一下,李敢打的什麼主意,她心裡再明白不過。
“承蒙老將軍看得上我,只是我這幾天忙的厲害,等我空閒下來,定然登門問候老將軍。”
李敢心中欣喜,沒想到搬出他父親之後,雲舒答應的這麼痛快!
“那說定了,我等著你!”
得了承諾後,李敢高高興興的離開,大平卻撅著嘴問道:“雲姐姐,你真的要去他家啊?他一看就沒安好心……”
雲舒悠哉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說:“我說我空閒下來會去拜訪,什麼時候會閒下來,我也不知道呢……”
大平樂了,雲舒原來又在忽悠人,給李敢開了個白條!
翌日,胡壯帶了三個車伕來見雲舒,雲舒見他們都是身體紮實的中年人,看著都挺踏實,在問了些基本情況後,雲舒選了其中的一個姓毛的鰥夫做車伕。
她這次請車伕出的價錢很高,另外兩個沒被選上的車伕心有不甘,還想爭取一下,雲舒解釋道:“我這次南下,短則一年,長則兩三年,你們二人上有老人、下有妻小,長期在外,會心有牽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