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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不聽父母也不聽丈夫的,甚至不聽兒子的,永遠只聽自己的,所以現在她也沒有立場來要求兒子聽她的意見。

可一想到方針她心頭還是火起,像個少女般抱怨道:“可你找的這女人也太囂張了,連我都不放在眼裡,話裡話外諷刺我。這以後她要是進了門,還有你媽我的立足之地嗎?”

嚴肅不由笑了:“您這話說得太過了。像您這麼灑脫的人,需要看兒媳婦的臉色過活嗎?方針是什麼,方針在你面前充其量也就是一根針,你連多看她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又何必在乎她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呢?”

嚴肅點到即止,沒再說教下去,而是直接道:“行了,今天就到這裡,我還有事要忙。”

不等嚴母再說他強行結束通話電話。就在這時楚警官走了過來,一臉嚴肅地望著他道:“我們找到了一些關於這個許銘亮的資料,情況比我們想的更為複雜。”

66圈套

許銘亮這個人;比嚴肅想像得更為垃圾。

他接過楚警官的資料一看;發現這傢伙還真是五毒俱全無惡不做。他那個公司要錢沒錢要人沒人;聽袁沐說當初之所以會選擇跟他們合作開發那片地;完全是香港分公司一個負責人收受了對方的好處,加上許銘亮挺會做表面功夫,吹牛技術神乎其神。負責人被他吹得分不清東南西北;這才著了他的套。

現在再看楚警官的資料,嚴肅不由冷笑。原來警方最近也盯上了他。起因是警方接到線人舉報,指有兩名政府官員在某塊政府用地的競拍中收受賄賂。在調查這兩名官員時就牽出了許銘亮這個人物。

這件事情也是剛剛才發現;警察正要找許銘亮回來問話;結果去他香港的永旺公司一打聽,早就人去樓空,連員工都不剩幾個了;許銘亮更是沒了蹤跡。不過入境處的資料顯示他人應該還在香港,所以這兩天香港的警察也在緊鑼密鼓地搜尋他。

如今這是兩案並一案,商業罪案調查聯同綁架兩罪,許銘亮就算插上翅膀也難逃法網。抓住他是遲早的事情,但對嚴肅來說,必須儘快抓到他。方針還在他手裡,多耽擱一秒她的危險就增加一分。

嚴肅拿著許銘亮的材料沉默良久,一轉身就走出保安室去找袁沐了。警方那邊的搜尋還在繼續,而他也在這短暫的瞬間想到了更多的東西。

就在全城警察搜捕許銘亮的時候,許銘亮卻躺在離麗晶不遠的一家小旅館的地板上。他的大腦有過短暫的昏迷,然後在一股劇烈的疼痛中他漸漸清醒了過來,睜著眼睛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眨巴眼睛。

疼痛感一陣陣襲來,不斷刺激著他的腦神經。他覺得整個腦袋都要炸開了,於是便憤憤地罵了一句。只是這一句聲音卻不大,他乾涸的喉嚨很難發出聲音,嘴角微微一動頭又疼得厲害,氣得他火冒三丈。

他嘗試著想從地方爬起來,一動就疼得“哇”“哇”大叫。全身的傷都集中在額頭那一塊,偏偏那地兒牽一髮而動全身,他不過就做了個從地板上坐起來的動作,期間就疼得好幾次鬼吼鬼叫的。

他心裡不由將那人罵了個狗血淋頭。好端端的一個計劃,就這麼讓他給攪黃了。搶了他的人不算,還把他打傷了。這簡直就是老天爺要收了他的節奏。

一想到這裡許銘亮立馬來了精神,忍著頭疼從地上爬起來,倒進小沙發裡直喘氣兒。現在方針被人劫跑了,他手裡一個人質都沒有,還怎麼跟嚴肅鬥?難道就這麼放棄了?

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主。他一直覺得自己是有做生意的天賦的。當年羅世的公司被他從中做手腳慢慢的從羅改姓許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有一天終究會成功的。這幾年他明明混得還可以了,為什麼在最初的輝煌之後卻走起了下坡路,混得一天不如一天了呢?

許銘亮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生意失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