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還能淡定如常嗎?
這不是擾亂軍心是什麼?!流氓如參謀長,終於敗下陣來。嚴肅地訓練場上,厲行被賀熹整不會了。琢磨了半天,他很沒力度了回了句:“等我收拾你!”然後像做了什麼對不起黨和人民的事一樣,俊顏上浮起一抹不正常的紅暈。
光顧賀熹公寓的是久未露面的顏玳。之前的一段時間,她被雜誌社派去香港瀟灑了一陣子。結果才下飛機,顏大小姐悲催地把發現鑰匙被鎖在了家裡了,所以就投奔賀熹來了。
見顏玳滿頭汗,胳膊腿兒抖得不行,賀熹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箱拖進客廳,“你從機場跑步回來的啊累成這樣?”
“你還好意思說!”顏玳形象全無在癱倒在沙發上,“你這破地方停電你不知道啊?十二樓啊,我爬上來的!”端起茶機上水一大口喝完,她沒好氣地罵道:“結果我剛上來,十二樓的電梯門叮地一聲開了,你的帥哥鄰居上來了。TM居然來電了!”
“自己笨還怪別人,我要不是放假這會根本不在家。”賀熹笑彎了腰,接到顏玳遞過來的警告的眼神,她趕緊給顏大小姐又續了杯水。
顏玳家的鑰匙在賀熹這有備用的,一如賀熹的公寓鑰匙顏玳那也有。可顏玳累慘了,渾身好像動一下就會散架一樣。又聽聞賀熹在大假中,她決定不走了。等她吃完賀熹煮的午餐恢復了元氣,發揮八卦的特長詢問近期不在時賀熹的戀情走向。
之前不願提及厲行是因為心中舊傷未愈,現在卻是滿心的甜蜜,賀熹自然不會再瞞姐妹,老老實實地坦白交代了,不過她省略了厲媽媽曾去找過她的那一段。莫名地,賀熹不希望別人對厲行的媽媽有想法,哪怕老人家曾傷害過她。
顏玳聽完,先是罵了夏知予一頓,又轉臉訓了她一通才算作罷,末了義正言詞地要求道:“既然你已經是厲參謀長的家屬了,作為你的家屬我必須到部隊採訪。”
“誰是你家屬啊,等姐夫接收你吧,我可消受不起。”賀熹和她笑鬧了一會,才答應等演習完了和賀泓勳打個招呼,在團首長同意的情況下,在允許的條件範圍內,再讓顏玳過去。
接下來的一天,兩個女孩窩在賀熹的公寓休息。顏玳睡午覺的時候,賀熹安靜地坐在客廳裡,結合資料和那次與陳彪面對面的情景,她猛地感覺,陳彪不像陳彪。
哪裡不像呢?一時間,賀熹說不清。思索後,她給卓堯打電話。
聽了她的想法,卓堯眉心聚緊,他若有所思地說:“根據資料顯示,陳彪沒有兄弟姐妹。”
對於這一點賀熹是知道的。可她就是有強烈的直覺,資料中的陳彪和她在天池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不是同一人。
彷彿猜透了賀熹的心思,卓堯沉默了半晌,才說:“我通知特警隊那邊再查查。”聽見電話那端的她嗯了一聲,他提醒:“你在放假,案子的事就不要管了。”
賀熹應下。
而顏玳並不知道賀熹前段時間領受過特殊的任務。晚上,她建議去天池放鬆一下。
賀熹本就不打算退出行動,心想沒準陳彪會在天池出現也說不定。他出現,她就是米佧。他不出現,她去天池也影響不到警隊的抓捕任務。思及此,賀熹換了衣服,出門。
當厚重的門推開,一種迷亂到放縱的氣息撲面而來。重金屬音樂,騷動的舞池,男男女女的眉目傳情,以及旁若無人的越貼越緊的身體,無一不透著讓人抵抗不了的誘惑和□的慾望。
這是專屬於夜的繚亂。
這是繁華都市背後隱藏的奢靡。
這是酒吧固有的氛圍。
暈色光線裡,賀熹和顏玳被沈明悉安排在吧檯前的位置。而他一反常態地沒有去工作,而是像是得到了某種授意一樣留了下來。
賀熹很快反應過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