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拿過來紅酒的酒杯,喝了一口之後,他把那大廚叫了過來,“這魚是你教她做的?”
“恩!”那大廚點了點頭。
“那你肯定知道這魚的關鍵所在了,你認為這道菜最關鍵的地方在哪裡?”張陽這樣一問,那個大廚就是一愣,她就知道怎麼做這菜,可以說份量和火候的要求都很高,她只是不知道張陽說這句話指得是哪方面,“這火候和……”她只是剛剛說了這句話,張陽已經擺了擺手,嘴裡說道,“不是這個,那我告訴你吧,這道菜的關鍵在於原料,這原料很重要,要鮮活草魚作為原料,烹製前一般先要在魚籠中餓養一兩天,使其排洩腸內雜物,除去泥土味,魚肉結實,這樣做出來的才好吃,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那大廚點了點頭,張陽說得倒是沒有錯,確實應該這樣做,張陽這樣一說出來,那白婉晴的眼睛就在盯著張陽看,張陽被白婉晴給看得有些不解起來,還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用手抹了抹臉上,“怎麼了?我有什麼不對勁嗎?”
“你會做菜?”
“不會!”張陽很肯定得說道,“我怎麼會做菜,我就是會吃菜!”
“你會吃菜?”
“尤其是這道菜,我不僅會吃,我還知道另外一個典故,你想不想坐下來聽聽!”張陽說道。
“真得?”白婉晴一喜,趕忙拉了椅子坐了下來,張陽手裡拿著筷子,又夾起魚來,吃過之後,才笑著說道,“其實,這典故很有名氣的,你知道蘇軾嗎?”
張陽這樣一問出來,就看見白婉晴和杜靜柔倆人都誇張的張大了嘴巴,白婉晴的手抬了起來,突然在張陽的身上打了一把,嘴裡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這是笑話我不知道蘇軾是誰嗎?你這個白痴笨蛋!”
杜靜柔手裡拿著紅酒,輕笑了起來,“我就知道前幾日,還有一個關於蘇軾的研究,就在市中心的會議中心,我當時也去了,你該不會想要笑話我吧!”
“當然不是,我只是問問而已!”張陽笑了起來,“你瞧瞧你們倆個人,我就是隨便說一句,你們就好像要喝我生氣一樣,不要著急,我給你們慢慢講講!”張陽拿了筷子,給白婉晴和杜靜柔倆人都夾了菜,他才說道,“蘇軾是個大才子,佛印是個高僧,兩人經常一起參禪、打坐。佛印老實,老被蘇軾欺負。蘇軾有時候佔了便宜很高興,回家就喜歡跟他那個才女妹妹蘇小妹說。一天,蘇軾用膳,廚師捧出一碟香噴噴的西湖醋魚,放在枱上。正要舉筷,佛印和尚來餓了。蘇知道佛印喜歡吃魚,有意不讓他吃,便把那碟魚,藏了在書架上。佛印一進來,就看見書架上的魚,卻佯裝不知。佛印說就說我有一個字,要向大學士請教。大學士姓蘇,不知這個蘇字有多少種寫法呢?蘇軾聽了就笑了起來,他說蘇字上面是一個草頭,下面左邊是一個魚字,右邊是一個禾字。還沒有說完,佛便插嘴說那個魚字可以移動的嗎?
蘇軾說可以的,魚字和禾字可以互相調動;魚字放在右邊,禾字放在左邊。這樣,也是蘇字。佛印再問:那個魚字可以移到草頭的上面嗎?蘇軾說:不行,不能這樣寫!佛印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說:不能把魚字放在上面,你怎麼又把那碟魚,放在書架上呢?蘇軾只好那碟魚拿下來,和他一起分享了!”
“真的假得?”白婉晴聽完之後,她的眼睛眨了兩下,顯然,白婉晴是在懷疑張陽所說的這個故事的真實性,“當然是真的了,這個故事是我的爺爺告訴我的!”
“你說是你爺爺說的?”白婉晴聽到這句話,顯得很意外,她的眼睛看著張陽,似乎在懷疑張陽是故意逗她玩,張陽笑了起來,“那你不問問我,為什麼對這道菜如此的瞭解?”
“是啊,我也奇怪,你為什麼會這樣熟悉,你還知道怎麼做菜,我越想越感覺不對勁!”白婉晴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