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憐你先回去。”
“我不,我倒要看看這賤人還想怎麼樣勾引你。”
“放肆。”
“徹月,你竟然……”
“不得胡鬧,還不下去。”
清憐小嘴一咬,小腳一跺,一揮衣袖,手掩著臉跑了出去。看的另外幾人一愣一愣的,心說這桃花運多了也不是件好事。
不過他們是肯定不會說在聽到清憐說是千寒徹月放傾顏出來的時候,他們心裡都笑翻了的。
“還愣著。”
“徹月別惱,我這就給弟妹看看。”
千寒徹月瞪了延沉一眼,卻也沒有反駁他的話。擒風掠影雖不知他們錯過了什麼,可也知道這以後如何喚傾顏了。
“不勞費心。”
傾顏緩緩坐了起來,在看,她哪裡有半分的臉色蒼白?
“小顏,你沒事了?”
“恩。”
“小顏,你簡直太厲害了。竟然連血牢都給拆了,聽說執法長老還被你給氣暈了,現在還沒醒過來……”
千寒希陽立刻捂住嘴,心說他怎麼給說了出來。不過誰讓那個執法長老平日裡沒事就會教訓他的,而且能把執法長老氣成那樣的人壓根沒有好不好。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人,讓他如何止得住那敬佩之情?
看著千寒徹月一下就沉著臉,周圍冷了不是一點半點,千寒希陽就擔心他大哥聽到這話會不會也給氣暈過去。
誰知,那人竟是不怒反笑?
那笑容美好得讓人嫉妒,若是有個女子在這兒,鐵定不由分說的愛上他了。不過那個人是除了傾顏以外的其他人。
因為某人只是狠狠地白了千寒徹月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他們更是不明白了,這到底演的哪一齣?為何那受害人看起來如此的高興?難不成被刺了一劍,他們主上患了失心瘋?
延沉替千寒徹月檢查之時,發現他的內傷外傷都已經好了大半,剩下的他可自行療愈,過不了幾天便可恢復如初。
讓他驚訝的不是千寒徹月的恢復能力,而是傾顏到底怎麼做的,竟能在一盞茶的功夫便救下一個重傷不治之人。
因為已無大礙,千寒徹月當下便離開了風雅軒。在回傲宇宮的路上,他很不順道的去血牢看了看,結果在這一片廢墟之中,千寒徹月突然明白為何執法長老竟被氣暈了。
向來以有進無出,恐怖之極的血牢,也算得上是魔宮一大標誌,而執法長老便是能夠隨意進出之人。也可以說,血牢其實是他的地盤,如今卻親眼看到血牢被毀,他卻無計可施。
以執法長老那一板一眼的性格,一口氣喘不上,可不就氣暈了?
想到這裡,千寒徹月止不住嘴角上揚。
回到傲宇宮沐浴更衣之後,傾顏稍微打理了一下,再出來時,已經是絕世美人一個。淺藍的衣裙穿在她身上也格外的適合,這麼站在那兒,任憑誰也不相信就在不久前她還毀了最具盛名的血牢。
千寒徹月已經恢復往日風采,臉色蒼白一些,卻也不影響什麼的,他一回到傲宇宮便看到傾顏要出去。
那面具已經被毀,傾顏也懶得再去找一個,反正都被看到了,也沒什麼要緊的。可千寒徹月看到她這麼出去,竟是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什麼。
“讓讓。”
“去哪兒?”
“堂堂魔尊,什麼時候竟對一個無關緊要之人在意起來了?”
“那日之事,你還欠本尊一個解釋。”
“魔尊又何必明知故問,若真覺我是兇手,此刻我便不會在此。”
“……”
“若是魔尊沒什麼要問的,便請讓個道,我還要去收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