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並不是以前的唐展,而是現在的唐展,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是兩個不同的人是嗎?”
這下又換作唐展傻愣愣看著摩訶迦葉了,真搞不懂這個傢伙每天腦子裡到底是裝著什麼東西,居然只有他一個人看了出來。不過老僧如來那麼高深的修為都沒看出來,他這個徒弟卻看起來要神秘得多了。
唐展眼淚奪眶而出,死命地抓住摩訶迦葉的拂袖往上面抹就是不說一句話,那個慘樣還真讓人看了憐惜。
“師兄!哎呀!師兄千萬不要這樣啊,讓其他師弟看到了成何體統啊?”摩訶迦葉拿唐展也沒有辦法,怎麼勸他也不放手,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還往人家的拂袖上抹。
唐展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哭,也許是因為在這眾多所見之人中只有面前的這個傢伙才能理解自己現在的處境。
“師弟,那你看怎麼才能夠澄清我的身份呢?”唐展終於說出了比較切合實際的話,此點也是最最主要的問題所在。
摩訶迦葉笑著說道:“師兄請隨我到後院的菩提樹下稍坐一會,那樣我才能告訴你。”
不過摩訶迦葉邊說邊用手指著上面的屋頂,唐展會意的向上面細聽了一下,只聽到有兩個人小聲的對話。
“師兄,那姓唐的真到這裡當了和尚嗎?”
“放心好了,早已經在出發前打聽到了,沒見燕小乙身邊跟著那個女人嗎,那女的就是當初和我交手的女人,所以燕小乙嘴裡的那個男人就一定是唐展沒錯,你看下面那個光頭的。”
“師兄!他在往上面看呢”
唐展不知道是高興好還是哭好,居然現在這麼多人認識自己,而且天天都跟個明星一樣被追著。
“上面的想必是崆峒派的兩位吧,如果不嫌棄的話還請到下面來坐一坐吧。”
唐展一臉傻笑向屋頂拍了一掌,不過卻沒有打中上面的兩人,只拍到了上面的一根橫柱上。
“師兄的舨若掌還沒有到火候啊,沒看連根柱子都打不動,而且還沒有準頭。”
摩訶迦葉捂著嘴笑道。
唐展把臉一繃,氣急敗壞的將手掌在地上磕了幾下,只著天罵道:“都怪那該死的老和尚,直接教我點高階的掌法不就得了,非要讓我從初級學起,怎麼說咱以前也是開過山創過派啊。”
上面的楊羿天與小蝶怎麼能夠任由唐展繼續白話下去,飛身落在了禪房內。
楊羿天臉色陰沉著說道:“姓唐的,上次你僥倖能夠逃得那一劫,算你功夫了得,不過老子回了一趟崆峒山,請來了祖師的玉面神獸,今天你就等死吧。”說著從袖中取了一隻小動物放在手掌心中,因為離得太遠看得不清楚,所以根本無法辨認是什麼東西。
不過楊羿天往空中一抖,馬上那個小東西就變化為了一隻足有正常老虎幾倍大的?暈倒!還是一隻老虎,只不過就是大了幾號而已。
唐展無奈地搖了搖頭,又看了看那隻在其眼中相當可憐的老虎。
“虎兒啊,虎兒!你千不該萬不該這個時候出來啊,不是我不保護珍稀動物,只怪你來的太不是時候,這也怪不得我了。“
“少要廢話,玉老虎給我咬他!“楊羿天拍了拍高出他幾丈高的玉面神獸大老虎,不過卻拍錯了地方,玉面神獸一尾巴將楊羿天掃到了一邊,那力道險些將一根柱子撞倒了。
小蝶非常擔心楊羿天急忙上面將其攙扶起來。
“師兄難道忘記師傅曾經說過‘老虎屁股拍不得’嗎,你怎麼往那個地方拍啊,多髒啊。”
那玉面神獸似乎也懂得人言,回頭對著楊羿天和小蝶吼了一聲,似乎在警告他們兩個不要說自己髒。這兩位也被嚇得夠戧,驚恐地抱著那根柱子不敢輕舉妄動。
見兩位崆峒派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