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都打裂了,另一個被打在手肘上,砍刀都抓不住了。
孫易腳上一挑,把砍刀挑了過去,路誌凌接了過來,兩個拎棍持刀向樓下走去。
金樽酒吧這個場子至關重要,李國豪上面有人,也沒人來查,甚至還經常有一些貴客來玩幾把,黃、賭、毒樣樣俱全,每天純收益就是近百萬,再去掉四處打點人情的,純收益可以達到幾十萬,這僅僅是一天而已,可以說這是李國豪最重要的一個場子,開了五年,從來都沒有出過事,信譽鐵打的一樣。
對這樣的場子,李國豪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手下的精銳有大半都集中在這個場子裡頭。
只是好幾年都碰不著一回事,就算是碰到,也只是喝多了鬧點小事,打一頓扔去就算了,根本就算不上事,現在突然跳出兩頭四處打砸的老虎來,一時間讓看場的幾十個好手都反應不過來了。
孫易收起了甩棍,跳到了舞臺的正中央,把那些嚇得腿軟的脫衣舞娘趕了下去,一膀子撞了過去,把舞臺中央那根立起來跳舞的白鋼管撞得彎了下去,固定的螺栓也啪啪地崩起。
孫易如同倒拔垂楊柳似的,抓著白鋼管怒吼了一聲,一根三米多長的白鋼管被拔了起來,掄起白鋼管就掃了出去,一時之間,吧檯裡的酒瓶啪啪碎裂,燈光閃爍,不知多少東西被砸碎,至於那些價值不菲的音響等物,更是被砸成了碎爛。
酒吧裡的客人瘋了一樣的向外跑,還有一些膽大的就躲在不遠處看熱鬧,看著孫易掄起一根三米長的白鋼管,生人勿近的模樣暗自伸出一根大姆指來。
“這哥們哪來的?真特麼猛,以前怎麼沒聽過這號人物,閒哥,你人頭熟見識廣,聽說過沒有?”看熱鬧的四處打聽著。
這些人也算是個半個道上人,自然知道李國豪的大名,號稱道上一哥,現竟然有人掃場子,可把他們興奮壞了,人嘛,都有一種幸災樂禍的心理,反正砸的又不是自己的場子,死的又不是自己的人。
被叫閒哥的中年人捏著下巴,看了半天,一個勁地搖頭,“道上可沒這號人物,挺年青的,可能是後起之秀,這是要踩李老大上位啊,草的,李老大有那麼容易踩嗎,早十年前就沒人敢動李老大一根毛了!”
“完嘍完嘍,這兩人怕是要餵魚了!可惜了兩條能打的漢子!”一個黑大漢嘆了口氣道。
“怎麼,齊老大動了愛材心,想收兩個能打的手下啊!”閒哥開玩笑似地道。
“草,這樣的人物我可不敢收,我就是一個倒騰點雞鴨的二道販子!”齊哥趕緊叫道,撇開了干係。
“哈哈,齊哥也是大人物啊,下回弄到熊掌,別忘了給我留一個!”一幫看熱鬧的談笑著,相互敬著煙,完全就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如果事情明朗的話,他們不介意上前幫上一把做個順水人情,如果事情不順利,也沒啥害處。
孫易和路誌輝打砸了一陣子,整個金樽就被清了場子,人都跑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道上混的還在不遠處看著熱鬧。
在金樽看場子的是李國豪手下頭一號大將汪鵬飛,據說早年就跟著李國豪在火車站混起,是道上一個狠人,手上人命不少,本來判了死刑,李國豪當時也沒太多的錢,硬是散盡了家財把死刑弄成了無期,送到大西北改造去了。
李國豪崛起,砸了大筆的錢疏通關係,把汪鵬飛的無期變成有期,最後屁事沒有的從大西北出來了,跟著李國豪混得風生水起。
汪鵬飛臉上的橫肉都快要扭曲到了一起,本來在包房裡給新來的兩個大學妹子試活,還都是處,搞得正爽著,聽到有人砸場子也沒在意,手下連這點事都處理不了還混個屁,沒想到對方越砸越厲害。
汪鵬飛終於怒了,甚至顧不上穿褲子,只穿著褲頭就衝了下來,手上還拎著一支五連發,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