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憋下去,你敢憋,老子就敢淹死你!”
孫易說著,拽著他的頭髮又給拽了出來,對他惡狠狠地道:“你們在搞什麼事,老子懶得管,但是敢傷我的女人就不行,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就應該知道我的名聲是怎麼打出來的!”
李成浩哇哇地吐著肚子裡的水,看向孫易的時候一臉的輕蔑,然後笑了笑,“怎麼?你就這點手段?淹死我嗎?”
被李成浩這個少年給蔑視了,孫易不由得大怒,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死死地踩著他的後背,“這點手段?我的手段多得是,丫頭,你不是想看搞基嗎?”
“啊?你真的要搞啊!”白雲一愣,眼睛瞪向孫易的要害處,目光除了驚訝,甚至還有點嚮往。
孫易呸了一口,伸手從河水裡撿起一塊拳頭般大的石頭,“當然不用我的,用石頭也行,我倒想看看,你小子能承受幾塊石頭!你小子一臉小受的模樣,說不定還爽著呢!”
孫易說著,把石頭放到了李成浩的兩瓣很豐滿的山丘之間,只要一腳下去,立刻就能強行突破進去。
就在孫易準備下手的時候,柳雙雙突然走了過來,雙目還有些呆滯,手上還拎著一把短刀,在孫易的背後高高地舉起了短刀,白雲一抬頭正看到這一幕,張嘴要驚叫,可是太過於驚駭了,竟然卡住了聲音,怎麼也叫不出來。
孫易一扭頭,看到柳雙雙的模樣也不由得一驚,而柳雙雙卻是一臉掙扎的模樣,突然將刀一扭,一刀就紮在自己的手臂,痛呼了一聲,雙目恢復了清目,然後一臉驚駭地看著李成浩。
“他……他……”柳雙雙全不顧還在流血的手臂,指著李成浩目光中盡是驚懼的神色。
“嗯?還有這種手段?催眠嗎?”孫易也是一驚,倒底還是小看了這個古怪的高中生。
李成浩慘笑了兩聲,趴在地上不再吭聲了,孫易也覺得不太對勁,向白雲使了個眼色,白雲把勒死狗拿出來,把這個李成浩從手指到腳趾頭全都捆得死死的,至於會不會因此流血不通而壞死就懶得管了。
“這個人太古怪了,這事咱不管了,直接交給劉局他們好了!”孫易說著,拽著李成浩的頭髮就向車子的方向拖,剛剛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然後放下了李成浩,把兩個姑娘護到了身後,高高地舉起了雙手。
一個面色陰霾,理著短髮,又瘦又高的年青人從旁邊的樹林裡走了出來,白雲一驚,向孫易道:“是他,就是他!”
“你閉嘴吧,沒看人家手上拿著槍嗎!”孫易道。
白雲立刻就閉上了嘴巴,眼珠子骨碌碌直轉,她的性子要野得多,又跟孫易經歷過槍戰,面對一支手槍的威脅,還算冷靜,最終將目光落到了q7的車胎處。
高瘦的年青人舉著一柄黑漆漆的不知名手槍緩緩地靠近著,一句話也不說,目光冷漠之極,到了孫易身前十米遠的地方,孫易的瞳孔已經縮成了針尖狀,身後的手指也輕輕地在白雲的腰側點了三下。
白雲一拽柳雙雙就向q7的車胎方向撲去,輪胎是很好的防彈層,特別是這種厚重的q7輪胎。
而孫易則一斜身向地面撲去,同時袖子裡也滑出一柄啞光的虎牙軍刀。
高瘦年青人手上的槍只是稍稍跟隨了一下白雲她們的動作就將她們忽略了,這個男人才是第一威脅。
槍響了,孫易的身上濺起了一朵血花,又挨槍了,孫易這一年來少說也捱了十多槍,就在這片河灘捱過三五槍,追逐戰的時候又捱了兩槍,在深山老林裡抓偷獵者還捱過一槍,松江市更是又捱了幾槍,算一算十槍都打不住,自己怎麼就跟槍這麼親近呢。
孫易的心裡抱怨著,但是手上一點也不慢,虎牙軍刀脫手飛了出去,對方的速度極快,握著槍的手向上一挑,用手槍套筒將虎牙軍刀挑飛,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