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尚霖時會是什麼心情，是激動地抱住他，或是罵他一頓，想想又捨不得，又或者像現在這樣，很平靜，甚至有種鬆了一口氣的安心。

尚霖還沒能從這尷尬的氣氛中緩過神來，明明才分開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為什麼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了?

他看著嚴澤的臉，像嚴澤這樣平時出門都要仔細打扮一番的大明星，這會兒看上去有些……頹廢?看起來似乎是幾天沒刮鬍子，頭髮也有些亂糟糟的，他確實沒見過這樣的嚴澤。

嚴澤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輕咳一聲，捋了幾下頭髮，收拾了一下衣領，目光偏向別處。

&ldo;你這是幾天沒出門了?&rdo;尚霖仍然不知該怎麼面對嚴澤，想走過去替嚴澤整理衣領，猶豫了一番才上前幾步，手剛抬起來就被嚴澤握住，繼而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嚴澤抱得很緊，尚霖被勒得有些難受，他沒說什麼，而是抬手摟緊嚴澤的背，可這樣一來，嚴澤卻更用力了。

&ldo;我之前說過什麼?&rdo;嚴澤忽然問，聲音悶悶的。

&ldo;什麼?&rdo;尚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不許離開我。

這聲音像是直接傳進尚霖腦子裡的，尚霖怔了怔，他當然記得這句話，只是……

對不起。

他能說什麼呢?畢竟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啊。

&ldo;對不起有用嗎?&rdo;嚴澤將他按在牆邊，他後背抵著冰涼的牆面，心裡想到底要自己怎麼做呢?

&ldo;我差點以為……&rdo;嚴澤沒說下去，閉上眼，氣餒地將話嚥了回去，兩人額頭相碰，尚霖看到嚴澤胸口的起伏。

&ldo;以為什麼?&rdo;尚霖眨眨眼，嚴澤不想說的話，他當然要不到回答。

他忽然有些自責，自己是不是在醒來之後就應該來找嚴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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