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暫停,鳳藏山走到了南竹跟前,伸手就去摘南竹腰間懸掛的黑葫蘆,知靈大聖急於療傷,連重大秘密都不顧了,他卻還記得知靈大聖說過的話,說這黑葫蘆不是世間凡品,是個大寶貝。
南竹下意識捂住自己的黑葫蘆,“鳳五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咚!一拳捅出的動靜如擂鼓一般。
鳳藏山一拳打在了南竹的大肚子上。
“噗!”南竹一口鮮血噴出,兩腿直接打顫,要不是有人押著,已經倒下了,他滿口鮮紅,難以置信地抬頭看著鳳藏山,欲言又止,肚子裡翻江倒海似的,說不出話來。
這一拳的威力也讓幾人看出來了,大家的修為都受制了,鳳藏山卻並沒有。
這時,鳳藏山才好整以暇地一把扯下了那個黑葫蘆拿在手中把玩賞看,一時間也看不出這玩意寶貝在哪,實在是其貌不揚,長的也不是很規整,還沒正常端莊的葫蘆好看。
放近在鼻子前嗅了嗅,倒確實隱約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
被這一幕驚呆的庾慶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怒道:“姐夫,你幹什麼?”
啪!鳳藏山反手就是一記耳光,狠狠抽在了庾慶的臉上,打的庾慶口角甩出了血珠,打的庾慶腦袋嗡嗡響。
“鳳藏山,你瘋了嗎?”
“鳳藏山,你到底要幹什麼?”
南竹、牧傲鐵和向真都在掙扎怒吼,奈何被人押著,又無能為力。
還不等庾慶清醒過來鳳藏山又一把揪住了他頭髮,露出了猙獰面色,在他臉前咬牙切齒道:“一邊喊我姐夫’,一邊暗地裡跟我夫人勾勾搭搭,甚至名目張大的在眾人面前眉來眼去,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笑?”
半邊臉都麻了的庾慶口角滴血,抬眼看著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在侮辱自己夫人。”
“我侮辱她?誰侮辱誰呀?”鳳藏山扯著他的頭髮用力搖晃,“是,你們都是高雅之人,我是蠻荒野人,你探花郎號稱天下第一才子,我跟你哪有得比,我這裡可找不到她嚮往的風雅情趣,我這裡只有她想倚靠的實力,她想嫁的不是我這個人,而是我鳳族的實力。身體嚮往著好處,心向往著風雅,自己又沒能力,還想兼顧,什麼玩意,一張紙幾個字藏的嚴嚴實實,什麼姐姐、弟弟,噁心誰呢?”
說著又對著庾慶的肚子瘋狂咚咚了幾拳,給人歇斯底里發洩的感覺,打的庾慶一口口鮮血嗆出,鼻孔也在淌血。
失聲怒吼的南竹等人攔不住,好在那些妖修及時出手阻止了,畢竟知靈大聖之前說了不讓弄死了,也正因為這個,否則撕破了臉的鳳藏山哪止打幾拳那麼簡單。
口角鮮血滴答的庾慶緩過勁來後,倒是沒有再計較這個,因為聽懂了鳳藏山的怨恨,不管是不是誤會,這頓打他都認了,覺得確實是自己活該。
他盯上了過來拉住鳳藏山的鳳阿刀,忽然明白了什麼,且光森冷道:“你之前就已經落在了噬靈鴞的手上,你從池碧瑤身邊把我們帶走時就已經投靠了知靈大聖,說什麼從妖修口中知道了地焰堡’,其實就是為了把我們引過去。”
他終於明白了之前為什麼會覺得鳳藏山的行為不對勁又想不通,是沒想到這位那麼快就投靠了知靈大聖。
鳳藏山面露譏諷,“有什麼不對嗎?你剛才不還求著要投靠大聖嗎?至少我是被逼無奈,你們則是主動投靠。”
就差問出誰更無恥。
庾慶不想解釋自己投靠的原因,只一字一句地冷冷逼問道:“你連你阿爹都出賣的嗎?”
這話直戳心窩子和軟肋,鳳藏山頓惱羞成怒,又是更重的一拳轟出,幸好被鳳阿刀緊急拖住了,押解的妖修也怕手上人被打死後無法向大聖交差緊急扯開人,攔住了。
接下來也不敢再讓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