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確實是被逼來的,龍某人多少被庾慶給搞出了心理陰影,冥海捱了一路的嘴巴子還能硬挺著不服氣,朝陽大會卻是真被搞的不敢硬槓了,不敢比試藉故遁了,也可以說是落荒而逃了,再見面於情於理都硬氣不起來呀。
萬一那廝又跟自己提單挑的事怎麼辦?
自己不要臉的嗎?
來見庾慶,他別提有多心虛,堂堂赤蘭閣少閣主的囂張氣焰在庾慶面前確實不敢冒了,也確實有心理陰影了。
此地雖是鳳族的臨時地盤,卻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擅闖的,兩人自然被人攔下了盤問。
很快,來訪訊息傳達到了鳳族族長的帳篷外。
阿落公聽到招呼走到帳篷外聆聽了傳報,隨後走到安詳閉目在靠椅上的老邁族長身邊,稟報道:“族長,赤蘭閣的少閣主龍行雲,還有藥屠的弟子卜桑桑來了,說是來拜訪探花郎的。”
“龍行雲?”鳳金旗慢慢開了眼,“就是那個跟探花郎不對付的少閣主吧?”
阿落公:“如果確實其人,那就是他。”
鳳金旗:“藥屠的徒弟,積廬山不是被畫地為牢了麼,哦,算算時間,大概也差不多了,已經解禁了嗎?藥屠的弟子怎麼會跟赤蘭閣的少閣主卷在了一塊?”
阿落公搖了搖頭,“不清楚。”
某種程度上不得不說,大荒原這些部族的訊息獲知能力方面確實不怎麼樣,並不知道藥屠弟子和赤蘭閣少閣主結拜的事。
一個不把錢財獲取當作重要事項來經營的部族,或者說一個沒什麼錢的部族,訊息渠道也不可能發達。
鳳金旗:“別人的客人,我們不好代拒,可我們這裡也不是他們解決恩怨的地方,該約束的還是要約束,你親自去看看吧。”
庾慶和龍行雲的恩怨已經過去了,這事外人基本上都不知道,這邊有所擔心也正常。
“是。”阿落公應下後離開了,他直接找到了庾慶的帳篷,將有客來訪的訊息告知了。
庾慶一臉錯愕,“誰?龍行雲?還有藥屠的弟子?”
一旁的南竹、牧傲鐵和向真也很意外,也警惕了起來。
阿落公頷首補充了一句,“說是叫卜桑桑,探花郎要見他們嗎?不見我就叫人回了。”
庾慶又忍不住抬手揪自己的小鬍子,有點牙疼,龍行雲這廝怎麼又找來了,已經這麼久沒來往了,事情不是已經過去了嗎?又找過來幹嘛。
怎麼一茬又一茬的人找上門?他現在也有點後悔了,已經意識到了是自己公然露面的後果,後悔沒有隱姓埋名悄悄出來,這搞的沒完沒了了。
也算是再次意識到了,自己確實不適合光明正大的在江湖上混。
拒見嗎?他也想搞清龍行雲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想怎樣,想找死的話,反正老子做好了大不了跟某些人玉石俱焚的心理準備,不嫌麻煩就一起來玩呀。
與其等人家的暗箭,還不如見明刀子好招架。
有此念後,庾慶也乾脆了,“有客登門,拒而不見,豈不失禮?”
阿落公轉而就要招呼人請客人來,庾慶卻又道:“不用麻煩,貴客登門,我親自去請。”
阿落公笑著作罷,任由了,招呼人帶探花郎去會客。
庾慶也不拖泥帶水,大步而去,南竹几人自然是跟了去。
隨後步出帳篷的阿落公則挑了個好的位置遠遠看著,並招呼了幾個族人過去盯著。
有酒香飄溢的一座帳篷裡,褚平昆正在和鳳藏雲喝悶酒。
帳篷是給客人的帳篷,是褚平昆一行落腳的帳篷,酒是鳳藏雲帶來的,也不知他是哪弄來的。
反正兩人心情都不佳,尤其是鳳藏雲,向來認為自己是鳳族中的同輩第一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