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蜃蟻只有綠豆般大小,蟻后卻是個拳頭般大的白胖子,頭部皺的很像一個老太婆的臉,整個看起來很噁心,陸星雲卻一把給直接抓了起來給大家看,之後扔進了石筒內。
蟻后被抓,整個蟻群瞬間如同瘋了一般,瘋湧而出圍攻一群人。
下場可想而知,被風捲殘雲般掃蕩,足足裝了十幾只石筒,漏網之魚稀少,慌亂在骸骨中亂爬。
就在大家回到上面,在封口石板上弄小孔防止憋死蟻群時,朱寬鎮來了,一見眾人立刻告知,“出口被封住了。”
眾人略驚,聶品蘭急問:“封死了不成?”
朱寬鎮:“就是下了道石閘封住了,應該做不到封死,應該可以強行破開。”
一聽是這樣,眾人倒也不算害怕,只要不是想弄塌整座山堵死他們,憑他們的修為,區區石窟是難以困住他們的,憑他們的修為完全可以挖出去。
但他們顯然不想止步於此,連蜃蟻都給抓了,不試用一下如何能甘心。
稍作商議,說幹就幹,一夥人扛著一堆石筒就去了。
庾慶幾個旁觀者,雖說不關自己的事,眼看人家雙手搬的東西太多,也只能是默默拿著熒石給他們照明。
經過桂花香氣的那個位置時,石筒裡的蜃蟻明顯躁動的很厲害,但也由不得它們退卻,被強行帶走了。
一行很快來到了出口位置,紛紛查探了一下封堵的石門,感覺強行破開應該不難,但他們並沒有那麼做。
也是陸星雲阻止了大家,她撫著鬢邊白花道:“外面應該有守衛,儘量不要打草驚蛇。”
她旋即半跪在石門跟前,運功查探了一下石門底部,確認與之前的猜測一樣,底部的平整度無法做到絕對的吻合,依然還有不易察覺的縫隙。
這對她來說,已經足夠她施展了。
大家都能看出她報仇的執念,總之只要不是不合理的,她說怎麼做就大家也就依了她。
在她的示意下,大家幫忙悄悄地把石筒打了孔眼的那端都堆積在了門口。
熒石光芒下,能看到蜃蟻堆積的石筒孔眼內冒出的霧氣,陸星雲運功施法駕馭那霧氣,逼迫霧氣慢慢從石門底部滲透去另一邊,持續不斷的如此。
庾慶觀察著,發現這女人大多時候的樣子都很端莊,說話也很溫柔,這份教養似乎已經成了她的本能,但此時卻說著溫柔的話,做著狠毒的事。
從這女人執意報仇後,就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反差感,尤其是她背後還揹著婁玉淑的骸骨。
片刻之後,守在外面通道里的十人都出現了異常,先是面部漸漸有詭笑反應,慢慢又變得痴痴傻傻一般,陸續轉身向封堵的石門走去。
走到石門跟前被堵住了,進不去,開始推擠,木訥地用身體去撞推。
石門裡面,聽到石門上隱約傳來的動靜,陸星雲耳朵貼在石門上稍作辨聽後,扭頭對大家道:“外面果然有守衛,應該都著道了。”揮手示意大家幫忙將石筒搬開了,之後找聶品蘭借劍一用。
她一劍插入石門,運功施法,左右成“八”字型一切到底,儘管聲音很刺耳,但她已經算是在儘量減小動靜。
不一會兒,一個大三角石板便被她給掰倒了,堵在外面的一群守衛立刻如同行屍走肉般從缺口闖了進來。
前方就是螺旋梯,不走螺旋梯就是深淵,那群守衛顯然已經喪失了這份分辨能力,不過他們卻是衝石筒來的,所以陸星雲送了他們一程。
抹脖子,一劍一個,外加一腳,將十人陸續踹了下去。
其實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沒有施法保護的情況下,基本已經沒了活的可能,但陸星雲還是見血了。
她之後還劍給聶品蘭,自己率先從石門缺口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