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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經厭倦了被包養的見不得光的日子,不能光明正大的出去,偷偷摸摸,就像做賊一般,我永遠都不想過著這樣的日子了,”我輕輕的下了起來,笑的那般的苦澀,我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再被人包養。從一開始,我就是被逼無奈,作為人家見不得光的女人,三次,賣身三次,而如今,我終於可以為自己贖身一次。

“呵呵——”凌天佑嘲諷的笑了起來,“原來你與我在一起,是因為那一百萬,到了最後,還是我在逼迫著你——”

我看著凌天佑的笑聲,看著他臉上出現的悲痛之色,我的心也沉重了你起來,動了動唇想要說點什麼,但是腦海中卻閃現韓明成對我說的話,突然間,我放棄了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權利。

我要走,我一定要離開這裡!

“你不說話就是預設是嗎?”凌天佑猛然一下掐住我的下顎,冷聲的問著,手上的力道不斷的加大,將我的下巴捏的生疼。

我看著他那雙寒冷如冰的眸子,感受著他手指上不斷加大的力道,我卻仍然堅持著,“放我自由。”

凌天佑再一次笑了起來,笑的那麼的悲傷,還帶著幾分滄桑與頹廢,他的聲音迴盪在安靜的房間裡,笑聲停下,聲音冷冽的而出,更像是決絕,“既然是你那麼想要離開,離開我,那麼我就放你自由!”

他毫無感情的說完,狠狠的甩開了我的下顎,頭也不回,毫無留戀的離開了臥室,他的背影那般的寂寥,似乎染上了一層悲傷。

我看著他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房門口,唯有我獨自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凌天佑離去後的房門,就那樣沉默著——

很快,我便在蘇清幽的安排下,進入了電視臺,接受著記者的採訪,當然我所有的回答都是蘇清幽早已經給我稿子,我只要按照那個稿子上記載的背下來就行了。

在稿子裡,一切寫的都是那樣的冠冕堂皇,譬如我是失足掉下樓梯的,我與凌天佑只是逢場作戲,等等。

當我被採訪完畢,已經天黑了,我不知道自己以何種情緒面對一切的,我走出電視臺,仰望著漆黑同一片的天空,只見天空飄起了綿綿細雨,彷彿帶著一種淡淡的愁緒。

腦中回憶著那天晚上,我和凌天佑在那個雨夜裡,他對我說的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他說的那麼的認真,那麼的哀傷,又是那麼的讓我捉摸不透。

我沒有打車,只是冒著綿綿不斷的細雨,在那條寬闊的馬路上走著,一路上車輛疾馳,呼嘯而過。

深秋的寒風吹得我全身一片寒冷,加上那淫雨霏霏,本是冷惻入骨,可是我卻感覺不到身體的冷,只是覺得心臟的位置就像空了一半,很冷。

漸漸的響起蘇清幽的話,她說的曾經有一著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而凌天佑曾經也有女朋友,他們都有自己愛上的人,可是卻還是因為政治聯姻,在一起了。

想一想蘇清幽也挺可悲的,但是凌天佑何嘗不是呢?

原來,有錢人也是有著如此無可奈何的,而凌天佑當年和他的愛人分開,是多麼的痛苦呢?

這麼多年,凌天佑是否已經忘記了那個曾經愛著的女子,還是和蘇清幽一般深深的將那個愛心銘刻在心間?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在凌天佑的心裡又算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是在他寂寞中遇見的一個豔遇,將他沉寂的生活中點燃的激情?

他對我並不是愛情啊?

我想我們之間應該只是衝動,只是衝動而已。

他心中有他愛的人,我心中也藏著自己不願意提及的人。

想到這裡,我心中升起的煩悶與疼痛頃刻間就減少了許多,我終於迴歸自由了。

身上一片溼潤,被風一吹,身上一陣冰冷,才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走了很遠一段距離,雨水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