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疑問,凌天佑開車也不斷的提速,當他的車停在破舊的倉庫外面時,他便有些迫不及待了,撞開倉庫門,漆黑的屋子裡模糊看不見,但是男人的警惕,呼吸間隱隱的聞著一股腥甜的味道——這是血。
霎時,凌天佑的心提高了幾許,有些擔心起來,將手機用來照明,走過一處處的廢舊地,越往裡邊走,血腥味越濃,再將手機高高舉起,總算在一處隱秘的地方發現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付小雪。
他看著不遠處的一大灘血跡,再看見地上身體爬過留下的血痕,他幾乎可以想象當時付小雪的處境。
他本是冷漠的心,在看見滿臉已經分不出面板顏色的付小雪時,沒來由的出現一絲疼痛,地上早已凝結的血跡,讓他有瞬間的停滯不前,他擔心地上那個女人已經沒了溫度。
當他好不容易邁開沉重的步子走到付小雪身邊時,蹲下身,翻開她的身體,伸出顫抖的手指,害怕的,放在付小雪的鼻子下。
感受到女人微乎其微的呼吸聲,他就像看見了希望一般,極快的將她抱起,用著從來沒有的速度衝向車子上。
他這時已經開始慶幸自己今天帶了手機,而且接了她的電話,還如此耐心的再去回放了一遍,不然——
凌天佑將付小雪輕輕的放在車上,看著滿臉是血,衣服已經分不出顏色的她,很是著急,一路闖了無數個紅燈才衝進了醫院,在車上就打電話安排著京都醫院裡最好的醫生,當他車一到,付小雪就立刻送進了手術室。
他站在急診室的外面,從未有過的感覺,在他三十二年的歲月中,第一次如此明顯清楚的發生了。
站在醫院的走廊裡,他甚至不顧醫院不能抽菸的禁令而點上了煙,不斷的吞雲吐霧,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不節制的抽菸。
似乎短短的幾個小時,讓他嚐盡了人生的味道。
總算心裡安穩了些許,他便坐在急症室的門外休息椅子上。
記憶重放,他第一次看見付小雪,就被她那雙清澈的大眼吸引了,以至於他留下了電話號碼給她。
很快,他就接到了她的電話,她想和他開——房,其實,那時他也對她有那麼一點興趣,本想著一次過後,就將她忘卻,這個女子也和其她的女人一般,那樣的隨意,剛才還不接受自己,轉眼就投懷送抱了,大概是在欲拒還迎吧。
可是他去浴室洗了澡出來,看見她還扭捏的坐在床邊,他想可能是覺得她那樣直白,在面對他時,開始那麼一點矜持,想要給自己抬個身價。
其實,付小雪長得挺漂亮的,但是也不是最美那種,他看著就覺得是那種出清漣而不妖的女人,清澈水靈的大眼,挺而翹的鼻子,配上一張粉紅色的殷桃小嘴,臉不打胭脂而紅,真是如書上記載的白裡透紅。她不愛說話,卻長了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看著那雙眼睛就會讓他暫時忘卻生活裡的煩文瑣事。
“去洗個澡。”
他的話說出,她都還在猶豫。
但是她最終還是走進了浴室,他坐在大床上,看著電視,耳畔傳來浴室裡的嘩啦啦的水聲,腦中不覺勾勒著她的樣子,從來沒有的身體反應卻上了心頭,這是第一次還沒有看見女人身體而出現的急切反應。
身體的某個部位瞬間醒來,以著雷霆不遜之勢,快速成長,如不是自己躺在床上蓋著被子,估計都已是一頂高高的帳篷。
他不是沒有玩過女人,相反他的女人不少,而且都是要求極高的,不但長相漂亮,而且身材火辣。
這也是第一次如此渴望一個女人,自己竟然就像一頭初嘗男女雲雨之事的毛頭小子一般,那不可按捺之慾——望,讓他極快的來到了酒店,直接奔去了浴室。
其實,他如今名義上的妻子,也是一個生活十分有情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