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什麼東西混雜在裡面。換言之,就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
當副導演喊“卡!”時,柴立汶翻身下來,接過小南遞過來的浴衣,穿上,笑眯眯地對床上兩人說:“做得很好,辛苦了,親愛的。”
溫揚坐起來,一絲不苟地穿上內褲,牛仔褲。工作人員走後,溫揚去衛生間,看到洗手檯的鏡子,一拳揍過去:“媽的!”
那樣應該算是性騷擾了吧,溫揚現在真的很想將柴立汶揍一頓,可是。。。。。。
盡頭的廁所隔間門開了,鍾天明走了出來,看到溫揚,愣了一下,隨即和氣地笑:“溫揚,聽說立汶跟你演對手戲,拍得怎樣了?”
溫揚眼中冒火:“操他媽的戲!”
鍾天明推推眼鏡,說:“我知道立汶比較難相處,不過,他本性不壞。”
“哼!”溫揚冷哼一聲。
“你覺得立汶這個人怎樣?”鍾天明問。
溫揚盯著他,說:“騷包。”
鍾天明苦笑,說:“騷包,確實很騷。。。。。。念中學時,他因為拍A片被學校發現,遭到退學處分,家族跟他斷絕了往來。那時候我問他,值得嗎,他說,只要能擺脫他肩上的重擔,什麼事他都會做。何況,他確實很喜歡拍戲。為了這個理想,他放棄了很多。”
溫揚瞪他:“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鍾天明又推推眼鏡,微笑著說:“沒有,我只是想提醒你一聲,這套雖然是三級片,但立汶投入得很深,他絕對不允許失敗,我希望你能全力協助他。”
溫揚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轉身走了。
鍾天明看了看鏡子裡的臉,自言自語:“我可不想再看到立汶哭了。”
直到溫揚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轉角,另一邊的樓梯間走出個人來,是柴月琳。
十一、
“喂,汶少嗎?”柴月琳邊走出大樓,邊撥通了柴立汶的手機。
對方回她一句軟綿綿的“嗨”,讓聽的人骨頭都軟了。
不過柴月琳只是皺皺眉,冷冷地說:“柴立汶,天還沒黑,少在那裡發春!”
“少來了,柴月琳,啊。。。。。。有事?”柴立汶正壓在新釣的男人身上喘氣,手環在對方的脊背,吻了他的額頭一下,懶洋洋地說,“別急。”下身卻用力頂。
那男人是個清秀的上班族,被他頂得低叫,揍了他一拳,壓低聲音說:“快把你的陰莖拔出來!”
柴月琳耳朵靈,大聲問:“說什麼?”
柴立汶笑得氣喘吁吁:“沒什麼,我這個親愛的要我把兄弟抽出來。”
“有帶套子嗎?”柴月琳冷冰冰地問。
柴立汶還是笑嘻嘻的:“忘了。”
“你在哪裡?我馬上過去!”柴月琳語氣平板,卻透著焦灼。
“你想觀摩?”柴立汶撐起上身,陰莖緩緩退出,那個上班族緊緊抓著他的脊背,指甲幾乎要劃破面板了。柴立汶呻吟了一下。
“什麼聲音?他弄傷你了?”柴月琳聲音發抖了,“快告訴我你在哪!”
柴立汶回頭看了看流血的肩膀,衝那個上班族微笑:“親愛的,今天就到這裡吧,不然這個女人會衝過來把你剝皮的。”三言兩語將他打發走了。
“我在銀座酒吧後面。。。。。。”柴立汶已經臉色發白了,傷口很小,血卻還在流。
“叫人給你冰袋,我馬上過去!”柴月琳招手叫了輛計程車。
柴立汶迴光返照一樣大叫:“不要!”然後恢復懶懶的聲調:“我不想見到你那張死人臉,你叫溫揚來接我。”
“你活膩了!”柴月琳罵道,“別忘了上次他咬傷你的舌頭,差點要了你的命!”
“那你叫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