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說說看。
是兒、非兒、福兒、康兒外加一個抱著孩子不放的小景,都聚到了主臥房。
“主母,這件事有蹊蹺。
“有什麼蹊蹺?
是兒看看眾人,眾人都看著她。是兒不明就裡道:“反正是兒感覺有蹊蹺。
幻惜喝口香茶:“其她人有什麼看法。
康兒看看福兒,福兒看看非兒,非兒看看是兒,是兒搖搖頭看向無用的小景。
小景見大家都看著她,抱著孩子跑了。
是兒成為主心骨道:“小同剛死不久,如今柯姨娘也不在了,這分明就是針對主母您的。
康兒點點頭,福兒也點點頭,這種事誰都明白但只能是兒說。
幻惜秀眉一挑,聞聞茶香:“誰幹的?
“這……”幾人互相看看,誰也不知道呀。
幻惜放下茶杯,柳眉彎彎的挑了一下:“不知道誰做的嚷嚷什麼!
“可……
“沒有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它的後果無可推卸的要有人承擔,既然如此,你和我說的那些都沒用!我要的是你們分析過程中發現的問題。
幾個丫頭垂著頭,沒一個人吭聲。
幻惜吹開瓷碗中搖曳的碧色,淡淡的道:“誰來說說你們推測的兇手。
幾個丫頭的目光再次看向是兒,是兒苦不堪言的上前道:
“主……主母,是兒雖然不知道誰是兇手,但是東房現在傳你傳的很難聽。
“讓她們傳,我聽到了就撕爛她的嘴,我聽不到就當緋聞。
“可……可她們現在又說你剋死了柯姨娘,還說,你會剋死所有姨娘,都要求把您……把您……
“把我休了,或者把我趕下臺。
是兒趕緊點頭,想想不對,又趕緊搖頭。
幻惜沒意外的拿起月白的茶杯,觀賞了一圈外面的花紋,閒情的不把此事件當事件:“有沒有有用的,沒有可用的訊息你和我說話都是浪費我的時間。
幻惜貓目似電般掃過她們,聲音有絲不亦察覺的冰冷:“既然沒有,那就厚葬!以正主禮厚葬。
“主母,這怎麼可以。
“主母,康兒也不贊同。
“主母,太重了。
幻惜瞥她們一眼,她們一致低下頭:“就這麼定了,撫卹金我親自發放,通知所有東院姨娘,一個時辰後來我這集合,誰不來就給我滾出龍家!
她倒要看看誰吃飽撐的讓她背黑鍋,她當初只殺了小同可沒說連柯繞繞一起解決。就算是五十步笑百步她也要讓那些不老實的人看看,她不是人人都能捏的軟柿子!
四大丫頭領命散去。
幻惜秀眉微蹙,卻無力承載習慣的微笑。
她發現在這裡她似乎不具備長期作戰的能力,這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訊息,這裡每個人都有五六年的人際關係,她冒然出手只會讓暗人得力。
即便知道大家的動向,也保不準中間沒有家族利益的驅使,如果是非女人間的戰爭那就麻煩了。補給線必須要長,動用的東西必須會多,看來她那無用的孃家還要拿出來擺擺樣子。
但這些女人中又有幾個看中的是相公身份,又有幾個人明白中間的關係,龍家主母早亡是在爭奪什麼,將來的富貴?恐怕沒人像她這麼神經,不可預知的未來?恐怕是她瞎貓撞見死蟑螂了,更不會有人隨便嚷嚷,從她回來到現在,至少六波非隴墓堡人員守在門外,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中間一定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或者是被少數人知道的:慕謠竹是江湖恩怨,不出意外她是最好解決也最難解決的一個。
司徒雨昕沒有動的必要,她的家世對相公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