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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惜雙手抱胸,茅塞頓開:“原來你是學體操的!
小景偷偷捏捏熟睡的小寶寶,大大咧咧道:“主母,是兒姐姐怎麼了?
“彈奏麻雀暢想曲。
“啊?好聽嗎?
“不好聽,但浪漫。
小景嘟著嘴點點頭,繼續偷摸兩個流口水的孩子:“主母,她們有名字了嗎?
“問戶口登記處。
“她們會不會說話呀。”“你把他們叫醒試試。
“小景不捨的呀。”說完還笑嘻嘻的咔了咔小傢伙肥肥的油水,四個小丫頭痴迷圍著兩個孩子,眼睛泛著掩不住的花痴。
幻惜沒辦法的仰天嘆氣,解下長皮獸衫,挽起秀髮,換上一身緊身的獸皮,腰上別上她的長鞭,手裡拎把菜刀,拿起桌上的黑色布條往鼻子上一系,豪氣道:“你們等著,我去給你們打野兔。
幾個丫頭猛然回身,小景頓驚道:“主母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
幻惜眼仁一橫,現在才發先呀,看來美色真不是好東西,難怪前世死那麼早都怪她媽把她生的太好:“這個樣子比較帥。
康兒也不贊同的看著她:“主母,就算東房現在沒有外人你也不能把自己打扮成這樣。
康兒說完,福兒就要去解幻惜的衣服,幻惜利落的退開,翻身出了房屋:“有人問,就說我入廁。
“主——“母字未出人已走遠。
康兒、福兒、非兒立即放下孩子,警惕的各回各處把手。
小景茫然的繼續偷摸小傢伙,她天真的相信她家的主子是萬能的,她家主母是最偉大的。
幻惜融入夜色,風吹不起她的獸皮,雪滲不透她的黑靴。
她機警的雙眼在夜色下炯炯生輝,月光如銀的灑射大地卻獨缺了她的藏身之處,一排巡衛走過,她轉身隱入夜色,她喜歡這種氣氛,迷戀這種感覺,她似乎嗅出了血腥,嗅出了夜味,明白了槍林彈雨的誘惑。
人群走遠,她攀上高牆,如貓般在房基上跳落,風呼起她的髮絲,她利落的隔斷踹入懷中,翻身輕落僕人區,她習慣的靠在牆角,冷目環視四周。
一聲輕微的響動刺入她的神經,她麻利的拔出武器剛想上膛,驟然想起是一把菜刀,洩氣的撞撞牆,刀卻毫不留情的擲向那抹熟記的身影,本體快速飛出牆外沒入銀白的雪色中。
此時一隻小藍貓在夜幕中優雅的伸展前爪,眼睛放著金光似閃似電般追向她的身後。
風,依舊冷寒的飛馳,雪,靜然孤寂的等待死亡,銀光不濃不淡的貪睡,枯木默默的抽芽……物競天擇,竟是這般的和諧和無助。
幻惜回到東房,夜色已掩蓋白雪,萬物不敢發聲,時間也僵硬了腳步,她利落的解衣上床。鞭子一丟,眼睛一閉,她又是龍家的主母,貪婪的擁著棉被,迷迷糊糊的培養睡蟲。
等她漸入佳境,床上的兩個小人,在幽幽的夜色中迷糊的睜開雙眼,伴著房內暖暖的春意,柔柔的兩顆小眼睛就像一粒粒黑珍珠,雀躍的四處偷瞄,胖乎乎的小手從棉被中伸出來胡亂揮舞,白嫩的小腳死命的亂蹬好似能踢出國足的嶄亮前程,可惜吧唧的小嘴,時不時自娛似的吹出的泡泡,湮沒了他們偉大的理想與目標。
幻惜無意識的臂膀一掃,兩個圓圓的小球滾出一圈,剛要撇嘴大哭,雙方黑盈盈的珍珠巧合的碰在一起,兩人忘了抗議,忘了報復,互相新奇的看著對方的眼睛,笑靨一點點泛開:
“咯咯。
“咯咯。
不知是哪個小傢伙先伸出了友愛之手,也不知是誰的樣子先感召了對方的善意,兩個人默契的互相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