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讓賢或者被剋死就是出路。可龍墓堡東方比外面還熱鬧,一箱箱的珍奇往幻惜面前抬,一幅幅失傳的字畫裝點她的房間,一座座一米高的珊瑚塔照耀她的雙眼,一個個識時務的女人聚在她身邊為她捶背搓肩:
“主母,您的鳳釵真好看。
主母,水幕銀簾可是極品,您能掛這麼多可見主子最疼你。
“主母,把心放寬那個丞相之女沒什麼好跳的。
科美女撫著龍管家剛送來的蠶絲,貪婪的移不開目光:“主母,是雪色蠶絲!
“恩。”送這麼多東西八成想討好她,但她就不出門,她要抗議,龍潛遠要敢去接那個女的,她就離婚,這年頭三條腿的蛤蟆和兩條腿的人滿街都是。
“主母,勿撓,我們姐妹還是支援你的。
切!
是兒盤算好最後一批禮物,非兒從外面急匆匆的進來:“主母,昕夫人來了。
“哦?”統一戰線嗎?
其它人一聽司徒雨昕來了統統回禮告辭。
幻惜撐著下巴,摸著小貓:看來她的擁護者不夠堅定,要再殺一批找事的……
日落月出,百家煙火,農夫歸園,在繁華的一刻也會過去,在熱鬧的一天也有盡頭,歷史的篇章不會因為此刻重不重要分配所得,一切都會掩蓋在寂寥的暮色中沒了蹤跡。
龍潛遠踏入天星閣,今天他沒有出迎,因為是納妾沒必要多隆重,就算你是天姿國色,就算你天生不凡,只要嫁入龍家,那你就是龍潛遠眼中的女人,和所有人一樣的女人,沒有特殊性。
“參見龍主。”藥兒對新姑爺雖不熟悉,但是也打聽了點他的性子,對於此人一出現溫度驟降也處變不驚。
付染衣換了嫁妝,掀了蓋頭很平常的對他行禮:“見過相公。
龍潛遠因她的這句稱呼皺眉,但稍縱即逝,快的根本不讓你抓住他的情緒。依照慣例現在是他的看書時間,龍潛遠很機械化的給自己找了個位置無聲的開始自己的一個晚上。
付染衣站在一旁,不知道自己該為相公做些什麼,就算她再鎮定再懂事,她現在也是個初嫁女,物件共所報的希望是一樣的,既然相公在看書,她是不是也要陪著看書,可這裡不是她家,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否喜歡舞文弄墨的女子,所以她就站著乖乖的無聲的站著。
東房裡,幻惜站在回一床前,堅定地捆了臉色越來越難看的龍回一:“疼……疼……”龍回一的身體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竭,好不容易養好的膚色再次裂開,一塊塊青紫佈滿他的肌膚:“疼…… 娘…… 疼……
“把藥丸碾碎!烘烤。
“是。
“取一盆溫水過來。
……
“冰海一日醉取出來。
四大丫鬟忙進忙出端水、碾藥、換衣。
幻惜把透亮的一日醉折成兩半,一半放於烘烤散香的爐子上,一般放在水裡,用毛巾浸透溫水小心的幫他擦拭身體:“你們出去!
“主母……
“出去!
是兒帶著大家退出。
幻惜意念一動一條長鞭化出幾滴血慢慢的滲入少年的體內,血光轟的炸開,纏繞了床上消瘦的人身。”嗯……嗯……”籠罩在一片紅光的回一渾身發熱,額頭冒汗,身體變形般的扭動。
幻惜拿出浸了水的毛巾輕輕的在他身上擦,左手撫著他的胳膊在穴位上按摩:“乖……不疼的……真的不疼……
“嗯……嗯……
“忍住,否則沒人能救你。”長鞭紅光大放,裡面似有萬種靈魂哀慼,血色漫天,殺氣漫延。
“嗯……
一個時辰後,長鞭光芒散去,溫和的融入幻惜體內,床上的人膚色慘白,眉頭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