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謙於大人家的千金今天來過兩次,上午來的時候,大小姐還在,下午來的時候,大小姐不在,我給擋掉了!”
“你怎麼說的?”
“我說大小姐去了城外一家道觀閉關修煉了。”
“超兒,你咋胡說八道呢?”老達生氣了。
“別怪小超,他這個謊撒的好,你說這要是讓外人知道我這女兒還沒嫁人就跑到人家家裡去住了,你說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郭怒道。
“老爺,大小姐那是了治病。”
“治病需要住過去嗎?”
“那不是不方便嗎,小孟大人如今在匠作司當差,每天早出晚歸的,要是被人看到他總是出入咱們郭府,會有人說閒話的!”老達替孟巖辯護道。
“你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可這算個什麼事兒?”郭怒心中十分不爽。
“老爺,其實這樣也好,老達看大小姐跟小孟大人挺般配的,她倆在一起相處久了,說不定就能好上,這到時候就不是老爺求著小孟大人,是小孟大人來求老爺了!”
“胡說,老爺我什麼時候求著那小子了?”郭怒兩眼一瞪道。
“是,是,是小孟大人求的您!”
“這樣才對嘛!”
“於府的千金來找小月何事?”郭怒想起來了,問道。
“她沒說,但看上去很急的樣子,我也沒有追問,就告訴她,最近不要來郭府了。”郭小超道。
“這就奇怪了,於欣這丫頭平時很少出門,談得來的朋友也就我們家小月,有事她來找小月也算是正常的。”郭怒吩咐道,“老達,查一下,看於府是不是發生什麼變故!”
“是,老爺!”
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老達從外面回來了。
“於府可發生什麼變故?”
“老爺,於府一切正常,倒是今天下去楊閣老家的管家楊安到過於府,求見於欣小姐,兩人談了什麼,外人無從知曉,之後,於欣就來咱們府找大小姐了!”老達道。
“我的印象中,于謙跟楊閣老的關係並不深,兩家也沒有多少來往,于謙也一直在外省為官,閣老在中樞,最多也就是公事上的來往,他們家的管家跑去見於欣做什麼?”郭怒奇怪道。
“這事兒確有蹊蹺,楊閣老如今臥病在床,按照道理說應該延請名醫診治才是,怎麼無緣無故的去於府找一個未出閣的小姐,於小姐又不會治病?”
“這事兒怎麼跟月兒又扯上關係了?”
“老爺,有個事兒,老祥不知道該不該說?”老祥道。
“什麼,老祥你快說?”
“昨天我跟小孟大人在惠民藥店遇到於欣小姐,還跟她打了一聲招呼!”老祥道。
“你們昨天遇到了?”
“對,還有小孟大人,只是小孟大人有些奇怪……”
“老達,快說,是怎麼回事!”郭怒眼睛一亮,他似乎發現了一絲不尋常。
“小孟大人進去之後,就跟藥店的齊掌櫃交談,我停好馬車隨後進去,在門口碰到了於欣小姐,停下來說了幾句話,然後齊掌櫃的出來了,小孟大人留在裡面……”
“你是說,孟巖從後門走的,沒有直接從前門上你的車?”郭怒追問一聲。
“是的,我是從齊掌櫃口中得知小孟大人從後門離開,我才驅車趕過去,果然見小孟大人在後門等我!”老祥道。
“這就奇怪了,孟巖這臭小子玩什麼呢?難道兩人有私情?”
“老爺,我在跟於欣小姐主僕打招呼的時候,聽到他們談到什麼孟先生,還有藥方之類的?”老祥道。
“孟先生,藥方?”
“老祥,你沒聽錯吧?”
“老達,我耳朵雖然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