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秘密潛入過,沒有什麼發現。”賽霄宇道。
“關於白素心的社會關係?”
“姑爺說的是白素心平時都跟那些人來往吧?”賽霄宇問道。
“是的。”
“白素心平時除了在素心齋工作,很少出門,跟她平時來往最多的也就是街坊鄰居,松鶴樓的聞小雨跟白素心關係不錯,她們平素以姐妹相稱。”賽霄宇道。
“這麼說,白素心平時社會關係並不複雜?那麼所謂的姦夫也是子虛烏有的了?”
“根據我的調查。這是東廠故意誣陷白素心姑娘的,那個焦宏早已對白素心垂涎三尺,只是白新遠在世的時候。他並沒有表露出來,白新遠死後。他曾幾次三番的騷擾白素心,曾經被鄰居看到過好幾次,後來,白素心索性從白家搬到了素心齋住,除了回去看望年幼的弟弟,幾乎沒有再在家裡住過!”賽霄宇道。
“這麼說,有人可以證明焦宏曾經對白素心欲行不軌?”孟巖眼中一喜道。
“姑爺,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這沒有用,白素心的名聲已經被焦宏給壞了,就算有鄰居證言,到了堂上,焦宏也會反咬一口,說白素心勾引他,那你又能奈他如何?”賽霄宇的話將孟巖的喜悅一下子澆滅了。
“那就沒有別的證據嗎?”
“有一條證據對白素心最為有利,但也不能說明什麼!”賽霄宇說道。
“什麼?”
“白素心至今還是處子之身,這一條對她是有利的,但也不能說明什麼。只能說她守住了最後一步,不能說明她品行端正!”賽霄宇說道。
“至少能夠說明一些問題,起碼白素心還是守婦道的。”郭怒點了點頭。
“我們無法還原當初的情況。還有一個對白素心不利的是,東廠的人進入案發現場的時候,白素心手持利刃,滿手鮮血,而仵作屍檢證實,就是白素心手中的利刃殺死了死者!”賽霄宇道。
“誰在現場持有兇器,誰就是兇手,這不能作為有罪推斷的證據!”孟巖道。
“為什麼?”
“如果不是公門之人,在那樣的情況下。你會懂得維護案發現場嗎,那是不是有可能她發現人死了。會走過去撿起兇器看一下,或者意外的碰到地上的血跡呢?”孟巖問道。
“有可能!”
“還有。我問過白素心,她說自己被人打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跟未婚夫躺在一起,雙手握著刺入死者胸口的利刃,手上滿是鮮血,當時她嚇傻了,這個時候東廠的人就推門進來了!”孟巖道,“如果白素心所言屬實的話,那殺人的就不是她。”
“有這個可能!”
“我沒有看過仵作驗屍的屍格,我不好下判斷,但我覺得,一個弱女子,想要殺一個成年男子的話,應該比較困難,如果是下毒或者暗殺,倒是可以做到,但如果在搏鬥中殺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姑爺分析的很有道理,李承言是我錦衣衛,他又是出自武將家庭,拳腳功夫不差,而那白素心,從未聽說她練過武藝,她應該殺不了李承言!”賽霄宇點了點頭。
“所以必須有一個姦夫,姦夫殺了人,跑了,將罪責全部推到白素心身上,否則這件案子漏洞太大,就沒有說服力了。”孟巖繼續道。
“是呀,找不到這個姦夫,那所有的罪責全部都由白素心一個人承擔。”
“白素心一案如果重審,最大的阻力來自東廠,而就算你以苦肉計的方式被那劉繼安誣陷為姦夫,想要插手也是很難,這是兩件案子!”郭怒說道。
“這個我已經想到了,叔,這是白素心給李家寫的血書,請求李雄大人為她上書伸冤!”孟巖從懷裡掏出一份用內衣寫下的血書道。
“這……”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