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敏感時期。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迫不得已。
不得不說,二十年的死黨不是白做的,一猜即中。話糙理不糙,這世界上歐陽瞭解蕭墨勝過瞭解自己。
“別提了,老佛爺下旨讓我選妃,一旦有看對眼的,即刻賜婚。”蕭墨無奈的吐槽,他們喜歡把家中手握重權的人稱為老佛爺,太上皇。他家就有一位老佛爺,理所當然是他的母親蕭文悅,而太上皇便是歐陽家的老頭子,軍區第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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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歐陽
“呦,還不樂意啊?”歐陽還在記恨蕭墨剛剛不合時宜的電話,任哪一個男人在關鍵時刻叫停都是一種煎熬。
此刻聽著蕭墨無奈的聲音,歐陽總算覺得堵在心中的那一口悶氣被釋放出去,心情大好的坐在床邊伸手倒了一杯香檳,淺嘗一口,言語間的幸災樂禍絲毫不加以掩飾。
“是嗎?你樂意給你要不要?”蕭墨沒好氣的嗆他一聲,就差翻個白眼了。這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坐著說話不腰疼,感情被逼婚的不是他,所以才說風涼話?
“別介啊,你也知道我對女人既沒有興趣也沒有性趣。這不是要我命嗎?”雖然知道蕭墨只是說說而已,可要是不適當的服軟,說不準這個腹黑的傢伙在太上皇面前吹吹東北風,給他也來一場盛大的選妃宴,這個險他可不敢冒。
“得了吧你,你那脾性我又不是不知道,再敢得瑟,有你好看的……”在歐陽看不到的地方,蕭墨眯眼做威脅狀,嘴角勾起的那抹笑容,怎麼看怎麼邪惡。
“好好好,大少爺我錯了行吧?為了給您接風洗塵,小的略備薄酒如何?”無奈的討饒,就知道這個吝嗇小心眼的男人沒那麼好對付,怎麼就那麼不長心呢?明知道這會他渾身不爽還湊上去,這不是自找的麼?
“酒吧。”蕭墨輕啟薄唇,淡然的吐出倆個簡單粗暴的字眼。
“啊???”不是歐陽過於大驚小怪,只是
蕭墨清楚自己死黨是什麼品性,從不摻和他那些亂七八糟的生活娛樂。
怕蕭墨忘了,歐陽弱弱的開口:“那個……先說好啊,我只認識去gay吧的路,那裡各色美男都有,但是絕對沒有軟綿綿的女人。”
“多嘴。”若歐陽在這裡,一定會看到蕭墨鄙視的斜了某個地方一眼。就算有女人又怎樣?自己只是單純地去喝酒罷了,至於的幹他何事?
對於蕭墨時不時的強勢,歐陽撇撇嘴,不聲不響的掛了電話,轉身去取車鑰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好衣服,自戀的站在浴室的落地鏡面前撥弄頭髮,隨後哼著小調去了車庫。
而這頭的蕭墨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做出了招牌式動作,深邃的黑瞳微微眯起,一望無際,就像漩渦,迷人的危險。
從衣櫃中找出一套時裝,v領的淺灰色毛衣,露出精緻的鎖骨,外套是墨黑的風衣,完美的勾勒出他修長的身姿。
換好衣服後靜坐在沙發上,時不時看看手腕上瑞士的最新款。線條流暢,風格獨特,設計巧妙的銀白色手錶,既沒有黃金的粗俗,也擁有時尚的外觀,明眼人便知這塊表價格斐然。
從外表無法看出來的便是這表是經過特殊改裝的,使得它的價值翻了一倍不止。表中裝有危險的暗器發射孔,以及定位系統等等。準確地來說,這是塊有價無市的珍物。
“3,2,1。”最後一個數剛從蕭墨的唇間溢位,只聽叮咚一聲,門鈴響了。笑著開啟房門,只見門外站著的是一個面容清秀的男人,他的嘴角掛著一絲放蕩不羈的笑容,使得本來有些乖巧平凡的長相頓時增添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