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說話帶動了身上的傷勢,他又咳嗽了一陣子,旁邊的弟子立即給其喂下一顆丹藥,過了許久,他的臉色才又好了點,接著說到:“那怪人走到我們面前,只問了句‘你們是不是郝連家族的人’。我們一說是,他二話不說,猛然向我們出手,弟子們竭力反抗,無奈那人的**霸道異常,弟子們實在不是對手,給家族丟臉了。”
說著他還惶恐的看了郝連鴻鳴一眼,然後慚愧的低下了頭。
郝連鴻鳴卻沒注意到他的表情,只是眉頭緊皺。“怪人?那人長何模樣?”
見郝連鴻鳴似乎沒有責備的意思,那弟子面上露出些喜色。道:“那人下身穿一褲腳寬盈尺許的大腳長褲,上身裸露,身材魁梧。面板呈青綠色,身上和臉上都佈滿了黑色條紋,看起來有些猙獰恐怖。”
“哦,”聽那弟子如此一說,郝連鴻鳴眉頭皺得更緊,按理說,此人外貌特徵如此明顯,修為也不弱,自己應該聽說過才對,可他的印象中卻並沒有這號人物的存在。
思慮良久,郝連鴻鳴還是沒有想出此人究竟是何人,和郝連家族有和過節,也只得放棄,轉口問到:“那人使用的是什麼**,有何特徵?”
那弟子低頭想了一陣。“那人具體使用的什麼**,弟子倒是沒看出來,不過應該他修煉的應該是煉體之術,他也沒有使用法寶傷人,只是巨劍揮出,那劍上出一陣銀金色劍芒,弟子們就是被那劍芒所傷,從其劍芒的威力來看,他的**卻是霸道無比,其修煉的應該不是佛門煉體之術。”
聽說那人是修煉的煉體之術,而且不像是佛門煉體之法,郝連鴻鳴心中立即一咯噔,急急問到:“那他有沒有使用什麼奇怪法決之類的。”
見郝連鴻鳴如此緊張,那弟子不由心中疑惑,可是卻不敢多問,仔細回想了半天,確定那人確實沒有使用什麼法決,他才肯定的搖了搖頭。“沒有,那人只是用劍芒攻擊我們,卻從未使用過什麼法決。”
“我想起來了。”郝連鴻鳴旁邊的一紫袍華服老者,自從聽到那弟子說起那人外貌,就似乎覺得那裡見過或者是聽過此人,故一直低頭仔細回憶,直到此刻,他才好像想起了什麼,猛的一拍額頭,失聲叫出。
他這一叫,卻將旁邊的郝連鴻鳴嚇了一跳,其臉上不由現出些不悅之色,看了那老者一眼。“什麼事情這麼一驚一乍的,你想起了什麼?”
那紫袍老者這時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臉上微微一紅。道:“大哥,聽他一說起那人外貌,我就覺得那裡見過或者是聽過此人,直到此刻我才想起來,故此有些失態了。”
聽老者說知道此人,郝連鴻鳴心中一喜,也沒有追究老者的失態,道:“哦,你是哪裡見過或者聽過此人?”
那老者臉上也露出興奮之色。“大哥,還記得上次流雲閣軒轅定展那小弟子,因為斬殺一條蛟龍而受傷,來我郝連家族養傷的事情嗎?他被那蛟龍所傷之後,就是這滿身黑色條紋的人將那蛟龍斬殺,取走血液和內丹的,並且還將蛟龍的屍體毀去,也不願意分給軒轅定展他們,當時聽那小子這麼一說,我也對那人感到好奇,曾派人調查過,只知道那人被稱為靈獸殺手,他四處走動,似乎就只是為了捕殺靈獸。”
說他此處,他臉上卻又露出狐疑之色。“只這人從未與我郝連家族有過任何交集,為何會突然向郝連家族的弟子出手,而且看這樣子,好像還是有意針對我們而來。”
郝連鴻鳴此時也是一臉的疑惑,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習昊和連孟妮正走在下山的山路之上,習昊卻好像想起了什麼。
“對了,你學了煉製巫傀和控制巫傀的方法了嗎?”
連孟妮臉上微微一紅,道:“以前我的元神之力太弱,雖然我腦海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