儂依曼話語一落,一旁的穹牙立即介面說道。
儂依曼立即一急。“前輩,上次的事情請聽我解釋……”
誰知,帝釋卻是輕輕揮了揮手。
“好了,你不用說了,他想為當年的事情討個公道,也合情合理。雖然手法有些激烈,但是他中了摩舍之咒,我們也不會不管的。
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在那人引動咒術之前,將其找出誅殺,解救他這次危難。
不過,等其危機解除之後,還請姑娘轉告他一聲,以後行事,多想想其先祖。不要讓其祖先在天上難安。”
“不是的,上次的事情是~~~~~~”
儂依曼手急忙抬起,可是,帝釋等人卻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天羅國境內,隱魔殿總壇之外。
獨孤鴻康幾人已經半躺在地,胸前滿是血汙,看起來受傷頗重。
“怎麼樣?難道你們想隱魔殿就此斷了傳承嗎?”
看著傷痕累累的幾人,牟依嘎不由眉頭一皺,想起了還有冥月等人在後的事情,遂略一沉吟,決定放幾人一條生路。
“唉~~~~~~”
獨孤鴻康蒼然一嘆,好像瞬間老了上百歲似的,看了習昊兩人一眼。
“牟姑娘起初說的話,是否還算數,我們交出靈物,以前的事情就既往不咎。”
“當然算數。”
牟依嘎靜靜點了點頭。“不然,你想我們將你等全殺了,再自己去找也可以。”
“好。”
聽對方這麼一說,獨孤鴻康的心卻好像放了下來似的,扭頭看向旁邊的呼延不卓。道:“三弟,你去安排一下,將牟姑娘和習公子需要的東西取來吧。”
“唉~~~~~~”
一聲蒼涼的嘆息從呼延不卓出,他似乎也是銳氣盡失一般,猛吸了一口氣,深深的看了習昊兩人一眼,這才轉身向著後面的房屋之中走去……
半個時辰之後。
習昊、牟依嘎拿著十個滿滿的儲物袋,飄飛而去,臨走之時,牟依嘎卻是頗有意味的看了獨孤鴻康一眼。說了一句讓他們摸不著頭腦的話:“以後,你們自己要小心些了。”
兩人走後,獨孤鴻康等人卻是相互對視一眼,愣在原地許久。弄不清楚對方臨走之時,那話是什麼意思。直到習昊二人走了一日之後,他們才明白過來,牟依嘎臨走之時,那句話究竟為何意。
一日之後,獨孤鴻康三人正在密室之中養傷。
忽然~~~~~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什麼事?”獨孤鴻康眉頭一皺。
“稟殿主,外面來了一個面帶黑紗的人,說是血欲宗的新宗主,要見你。我說殿主們在養傷,他卻還是執意要見,並且還打傷了不少弟子。”
門外傳來的聲音很急促,好像情況十分緊急的樣子。
“血欲宗的新宗主?那個姓唸的?他來做什麼?”
獨孤鴻康一愣,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來得這麼巧?只怕來者不善啊。”
旁邊的呼延不卓亦是眉頭一皺,滿臉擔憂之色。
“應該不會吧,憑血欲宗那樣的小門派,難道還敢打我們的主意嗎?就算我們現在受了傷,但是就憑几個高階弟子和我們一起主持護殿大陣,只怕他也未必能破,況且,就算他一時得逞,只怕以後他血欲宗也承受不起我們的怒火吧。”
獨孤鴻康微微搖頭,話語雖然鎮定,但是其眼中的神色卻出賣了其內心的不安。
“唉~~~~~希望如此吧。”
呼延不卓輕輕一嘆,隨即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我們先出去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