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拉下他的頭,送上熱情一吻。他不再猶豫了,低下頭細細的在我額頭吻著,沿著眼眉鼻樑一路下移直到再次吻上我的唇,然後深深的纏綿起來,熱情的近乎狂野的索取著屬於自己的甜蜜。在他恣意熱情的引導下,漸漸的,體內控制不住的湧起陣陣燥熱,在高漲的熱情衝擊下窒息般喘不過氣來,呼吸變得紊亂不堪,我被一波波高漲的火熱燒得理智全盡,很快,整個人陷入到一片無邊無際的熱情火海中——
也許是身體虛弱的緣故,我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索求與熱情,響在耳畔的廷璐粗重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遠,好象從遙遠的天邊傳來似的,漸漸的,什麼也聽不到了。
“木蘭?”聽見廷璐的輕喚,我緩緩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然昏過去了。我虛弱的一笑,伸手幫他拭去額頭的汗珠,“對不起,我好象睡著了。”
清兵軍營
他躺下來將我擁入懷中,輕輕拍撫著我後背,“不要這樣說,是我太急了,噓,睡吧。”輕吻了我一下,哄我入睡。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身邊的位置是空的,不知廷璐什麼時候離開的。我從衣櫃裡翻出新衣裙穿上,準備把換下的衣服拿出去洗。病了的這些天裡,也不知廷璐怎麼過來的,想必很多家務都是他一個人在做吧。
見孩子還在睡著。我找來一隻木盆,盛上衣服準備出門。一出屋,一所標準化的清代軍營出現在眼前,一邊是簡易的平屋呈半環狀分佈在操場四周,中央則是寬敞的校場,對面是校場的出口排列著幾座木架搭起來的高架崗哨,還有木柵欄圍成的警戒線。警戒線內排列著幾座外表很象土炮類的東西。
我住的是長官級別的平房,位置正對著大門,我好奇的張望著,這時,恰好一個清兵經過,我叫住他,“請問,那幾座是什麼東西?”
“回夫人,那是紅衣大炮。一種很厲害的火器。”
我哦了一聲,點了點頭。記得史書上記載因為清朝由滿人統治,他們以弓馬騎射取得天下,所以大多數八旗子弟都不很重視火器,原來在軍營中還是有火炮存在的。見清兵要走,我忙追問了一句:“請問在哪裡可以洗衣服?”
“出了大門,東邊一里開外有條小河。”
“多謝。”我端著木盆朝大門行去。校場上有不少清兵在訓練,不時有一隊隊騎兵從身邊經過,揚起滿天塵土。快到軍營門口時,我特意在紅衣大炮前參觀了一下,好奇的摸了摸,這噸位少說也有上千公斤吧,平時移動起來相當費勁吧。不過它威力很大,一炮出去可以打出五六里,在當時已經是相當遠的射程了。
柵欄外傳來幾個熟悉的笑聲,扭頭一看,原來廷璐和胤禔他們騎馬回來了。只聽胤禔朗笑道:“恭喜啊,一下子兒女雙全,這一天等得很辛苦吧?”
沙漠之狐的相貌
廷璐長呼了口氣,深有同感的點了下頭。“責任更重了,不是嗎?”
常安跟著笑了,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好奇的問:“兵荒馬亂的,你們在山裡一住就是兩個來月,從哪兒找來的穩婆給木蘭接生的?”納蘭揆方剛要說話,廷璐伸手拍了他一下,自己笑眯眯的答道:“這不難呀,你們搜過來的時候不是路過一個村子嗎,就從哪裡找的。”
“幸好那裡有人家,不然木蘭生產連穩婆都尋不到,可麻煩大了。”常安嘆道。納蘭揆方不解的看向廷璐,廷璐則會意的回以一笑,納蘭揆方小聲嘀咕著什麼,索性不加入他們談話了。顯然,廷璐並不想讓他們知道他與噶爾丹一起為我接生的事,事先也跟納蘭揆方一再叮囑過,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此事。這樣做不僅僅是為了噶爾丹,更為了自己的安全。倘若訊息洩露出去,事情會變得非常棘手。
事先我並不知道廷璐這樣做的用意,後來回京後遇到了一件事讓我好生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