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早來到學校覺得很稀奇、而搭了話。
'喔~'
而我則是、用著含糊的笑臉、含糊地應答道。對、從前輩來看的話、根本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名字。但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下、真不愧是前輩啊,身上卻沒有浮現出任何異樣。
'那個、我的位置是哪兒來著?'
'大清早開始就犯迷糊啊。不就是那兒嘛?'
他坐到了陽子用下巴指出的座位上。不過、居然堂堂地問出這種問題、還透過,真是難以置信。
該稱為吃驚還是佩服呢?不管怎麼說、先是糊弄過去了。正這麼想的時候、陽子開始指出了。
'你那頭髮。亂蓬蓬的、有好好梳理過嗎?'
'誒、不是吧—'
邊說著、邊拿出梳子。
'啊~真是的、明明都梳過一次了'
因此、在沒被班上的男生看見前、陽子把我的頭髮給解決了。內心的我、又放了一個心。
但是、接下去可有的受了。
森川前輩所才去的作戰是、沉默地渡過的話、總會解決之類的吧。就算是被真子或是陽子搭話、也只是含糊的點點頭,基本上不說話。而那兩人便是去了勁頭、把我曬在一邊了。對於前輩來說這最好不過了。伴隨著時間的逝去、大家都漸漸地來到了學校,但我依然沉默著。小心地瞅著走進教室的臉,然後靜靜地坐在座位上,豎著耳朵、小心翼翼地聽著交錯橫飛雜談。
在吵鬧的教室中、從遠處傳來了、
'里美'
有招呼聲傳入耳朵。而我卻沒有采取任何動作、絲毫不動。
'喂、里美'
從同一個位置,又一次傳來了調子稍高的招呼聲、是信的聲音。然後、前輩卻沒有注意到這是在叫他。邊上的人倒是先注意到了、都朝這邊看來了。這人怎麼了?沒有注意到是在叫她嗎?空中飄浮著這一類的怪感覺。
而、森川前輩也終於注意到了、唰地抬起了頭。
'啊……誰?是誰在叫我?'
東張西望地找尋著,喂喂、也不用這麼大反應啊。
果然、邊上大爆笑。笑聲的對面、一男生、
'今天的御子柴、有點怪啊'
雖然講得很小聲,但還是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