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交給你了。”撇撇嘴,有種敗興而歸的頹然,疏影聳聳肩,很好說話地退讓開。
科利德無意識張著嘴,仰起脖子望著自家主人,難以置信地差點從少年胳膊上掉下去。
不同這兩人之間微妙的互動,傭兵那裡儘管傷亡慘重,可數次徘徊生死邊緣,也歷練了他們的氣魄,而從對方輕薄(?)的言語不難推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