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的雙眼似乎都快睜不開，可齊風卻不敢稍有輕視。他知道就算自己爺爺眼沒有那偶然閃過的亮光，自己也絕不能將他當作普通老人看待。

“他換了綠茶，毛尖。”齊風微微躬身道。

“毛尖？呵呵呵，也就是說一點不會退讓了？”老人皺紋堆疊彷彿橘皮般的臉上看不出絲毫和他語氣相匹配的笑意。

“他選的是那種毛尖？”老人接著問道。

“他說沒有信陽毛尖寧願不喝。”齊風小心道。

聽到他的話，老人眼閃過一絲精光。

“好強硬的年輕人！難道就沒人教過他過剛易折？”老人聲音有些冷厲。片刻之後，他終於又恢復垂垂老矣的模樣。“你認為怎麼樣？”

齊風沉吟片刻：“過剛易折，但真要想將他折掉，出手之人也得虎口迸出血來。或者，剛伸出手他就成了把尖刀，直接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