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卻是非常少見的。

雖然歲月漫漫，但卻是少有能夠撥動他心緒的事情。

“或許，你當初那一劍，若是再穩一點，當時不讓我走脫，就沒有今日之事了。”

“你的劍很利，但不夠穩！”

血聖語調突然一變，竟是還記掛著當初的那一劍。

“不過，你死之後，我若有餘力，會庇護你的文明……”

對於趙成這樣的強者，他們固然對立，但血聖心中，卻還是欣賞的。

或者說，這是強者與強者之間的惺惺相惜。

恰如當初古商崩塌之後，一眾的強者，也只是摧毀了古商的政體，而沒有將所有的古商遺民，都全部抹殺。

以他們的力量，做到這一點，並不困難。

而就在這意念交流的功夫，整個多元世界，都在以一種極致的速度，朝著無限世界坍塌。

趙成這時在走向消亡，只是他並沒有什麼劇烈的情緒變化，反而是在寂滅之中，竟然顯現出幾許奇異的圓滿。

“迦陀，我的境界，又豈是你能理解的？！”

“的確，死而復生的奇蹟，不可能出現兩次，但你們都並不理解，什麼是超維！”

“至於當初那一劍，若不放走你，我又如何成道？！”

趙成在破碎，在堙滅，但他意念傳達出來的資訊，卻是在不斷的迴響。

迦陀，是血聖的名字。

直至最後，趙成徹底消失了，但意念的震盪，卻是不停：

“多元，墜落吧！”

“讓我們迴歸真實！”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