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生怕別人發現不了它拼命散發煞氣的大劍,真是一道很奇異的風景線,你說是不是?”
然後他也沉默了。
然後冷場了。
我有些頭疼地一扶額:“說起療傷的話,妖怪應該都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吧?既然你現在醒了,那有沒有自保的能力?”
丫毫不領情的冷冷一瞥:“滾。”
然後我炸毛了。
這傢伙真的一點都不通人性啊靠!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我氣憤地轉身就走,剛走兩步,又調整好了笑容,笑眯眯地走了回來。
他繼續甩給我一個冷冷的眼刃。
“你叫我滾我就滾,豈不是太沒面子了?”我一邊在心中無比悲痛地大罵自己是個M,一邊對他笑眯眯地道:“要走要留我自己說了算,你現在這個病號能把我怎麼滴?”
殺生丸用一種看未知生物的目光看著我。
好吧我承認我聖母了,我在未知的劇情面前退縮了,要是真的殺生丸一不小心屁嗝了,面對著劇情的崩塔我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至少先解決奈落,世界和平了,劇情結束了,我才有機會研究更多關於怎麼回家的事。
額,一不小心就想得太遙遠了一點。
悻悻地收回思緒,我不是很爽地別過頭去:“你就當是有人委託我保護你在受傷期間的安全吧。你放心我會保密的,等你傷好了該報仇報仇該幹嘛幹嘛去。”
殺生丸發出了一聲疑似冷哼的聲音,他看都懶得再看我一眼:“我不需要弱者的保護。”
=皿=尼瑪,要忍不住了。
寧願人類的小女孩每天體貼關懷,不願意讓勞資這個聖母維護劇情?好吧雖然已經沒有什麼劇情可言了,我大可以一走了之。
我還可以把犬夜叉叫過來各種圍觀,看你到時候還繼續拽繼續臭屁。
啊啊啊我如此忍氣吞聲究竟是為哪般?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最後決定。不理他。
TUT我覺得我真是太沒出息了。
就當他是被奈落打傷了所以心情不好吧。
大概還有……鈴和邪見的無辜死亡……
想著想著,我有些沉重地嘆息了一聲:“你要不要吃點東西恢復力氣?”
他不理我。
好吧不理我就算了,就當我是自言自語。
“本來想檢查一下你的傷口的,說起來你身上那條毛茸茸的東西難道是尾巴?唉~奇怪的身體構造啊,我對傷口的瞭解也不多,所以不太清楚你的傷勢如何,只是看起來有點嚇人的樣子……”
他的臉皮越來越難看,冷得像塊冰。
我依舊沒有意識到錯誤地自說自話:“我記得很久以前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是穿的這身衣服啊,怎麼這麼久都沒有見換過,難道是幻術變出來的?不對啊……明明有手感的……說起來我還以為你的尾巴是毛領披肩呢,唔,毛髮很光滑倒是真的……”
四周詭異的沉默。我以為他懶得理我,回頭一看,沒想到這廝竟然已經一手握著那把煞氣外洩的劍,一邊冷冷對我開口:“想死就繼續說下去。”
……我一向是高風亮節不受人威脅的……
在我正準備挺起胸膛反抗到底的時候,這廝臉色一白,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驚得我陣腳大亂。
尼瑪傷沒好呈什麼強去提劍啊,那麼強的煞氣感受不到嗎?我心裡有點小後怕,也有點不忍。算了,還是不要在這裡跟他置氣了,把他的後事(==?)安排好之後,我們還是分道揚鑣吧,免得他的傷勢被弄得越來越嚴重……
天地良心,我絕對是一片好心啊。
將再度陷入昏迷中的殺生丸扶起來,靠在周圍的一棵大樹旁,然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