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這麼說。
“走吧。”周城強行將她帶了進去。
剛走到門口,就有人出來迎接了。
一個長得還算秀氣的男人,斯文得很,但青因想,能夠一臉燦爛地對著周城,也必有可能是道貌岸然。
“這位是……”那男人一雙眼睛盯著青因,只在她臉上的紅痕處逗留了一瞬變又轉到其他地方去,這讓青因對這個男人稍稍放鬆了些,能顧及到這麼細微地方的男人必定有他好的一面。
周城沒有正面回答他,只說進去談。
三人進屋後,青因第一時間就發現這必是一家書香之地。
裡面的桌椅都是紅木製,角落裡必擺放花草,都是一些陌生的物種,青因對這方面不研究,覺得新奇,每隔幾步就可見古董,整個居室內飄蕩著淡淡的香草氣息,讓人身心愉悅。
三人就著中央的木椅坐下,有人上前奉茶,氣氛說不出的清寧,青因忽然就有些拘束了,這樣的地方讓人不忍褻瀆。
“安叔呢?”周城開口,青因卻是在環顧四周,發現牆上有很多古畫,或駿馬奔騰,或山間古寺,或溪澗小流,又或一花獨秀,意境深遠。
“我爸出差去了,你要找他嗎?”
周城點頭,“找他治傷。”青因知道他說得是自己,也沉默著,愛美之心人人有之,她心裡還是希望自己的臉快點好起來。
對方聽到這話卻是不幹了,“周城,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爸沒空,不是還有我嘛,你這是信不過我不是。”他這句話半真半假的開玩笑著,氣氛輕鬆了不少。
青因不知周城是老實,還是開玩笑,只聽他一本正經道:“你的醫術還有待提高。”這句話可就有些傷人了,其餘人是不知的,但周城心裡是本能地想給青因最好的。
“反正我爸也不能馬上就出現,你傷在哪?我可以先看看,總比一直拖著好。”他也不生氣,想必是見慣了這人的刻薄。
周城搖頭,“不是我,是她。”眼睛看向青因。
“哦,你還沒給我引薦呢。”對方笑得和煦,青因臉上的表情也放柔了,不認真觀察始終還是看不出什麼。
“她是沈青因。”周城給青因介紹得格外認真:“他叫安景,他們家是世代傳承的中醫世家,他爸爸叫安世天,在中醫方面是泰斗。”對著周城,青因做不出強顏歡笑,只木著臉。
安景覺得奇怪,但也沒有當面問出,而是抓著關鍵問道:“傷在哪?嚴重嗎?”
周城貼著她,修長的五指點在青因臉上的紅痕處,嚴肅道:“這個傷痕。”
有些癢,青因想要避開,卻被周城按住。
“就這個?”安景不確定的問,周城說得那麼嚴肅,又非要找他爸,他以為必定不是簡單的傷病。
“這個還不夠嗎?”周城說得坦然,在他眼裡,這的確是個大問題。
但在安景眼裡卻有些小題大做了,他們是中醫世家,他爸爸更是中醫界的泰斗,要他老人家出面怎麼也要是棘手的疑難雜症,這點破皮的小傷痕,就是他都覺得大材小用了,偏周城搞得跟什麼重病似的,讓人哭笑不得。
周家對安家有恩,周城提出要求,他們必定是不予餘力去幫助的,但安景和周城也認識了十幾年,今天周城的所作所為卻讓他覺得陌生,他連自己都沒那麼在乎過,又怎麼會去在乎別的女人。
“周城,你們怎麼認識的呀?”安景覺得這個女人的名字很熟,人也不陌生,但就是記不得在哪裡見過。他七年前在法庭上見過青因,但時間太長了,七年裡發生的事情多,要他記住一個陌生女人也難。
周城不願解釋,只道:“能不能治?”
“當然可以,你應該知道我們家在這方面也是極為擅長的。”中醫美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