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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手!”我順聲望去,從不遠處走來一位婦人打扮的女人,身旁還跟著位抱女娃的婦人。
“娘!”那孩子掙開我,屁顛顛地跑向了她。黑衣也停下走過去。最奇葩的是那白衣,見到抱女娃的婦人立刻換了副表情,欠揍地粘了上去。
哈?這群人耍寶呢!
獻喘了會氣,我跑過去扶住她,這群人打不起還躲不起嗎?剛想走,身後又是那個女人的聲音:“尋兒與翊郎冒犯在先,望兩位見諒。”
“娘,幹嘛道歉?是那女的先扔我的!”小孩有些不服氣。
“娘還不瞭解你。”女人的一句話讓孩子啞口無言,只好嘟囔著嘴。
“見諒。”黑衣道歉。
“你也賠禮!”抱女娃的婦人踹了腳白衣,白衣立刻乖乖道歉。
“好了好了,往事就不咎了,管好孩子與丈夫,別再讓他們亂來!”我只說了一句話,轉身扶著獻往楊府走去。其實獻體力早恢復了,她就是故意裝弱要我扶著。
回到楊府,眾人都出來迎公主,安頓好獻後我來到大門口,回憶起剛才那女人稱孩子“尋兒”,那一剎,我真有種錯覺,懷疑是在叫四姐……
四姐與三姐同時喜歡上了一個人,這個人自稱是“南羽”,最後南羽喜歡的卻是四姐,三姐因此好幾天都不與四姐講話。
有一天我陪著四姐外出散心,五姐非得跟著,於是我們三人便上了街,沒想到當時盜匪如此猖獗,光天化日就敢搶人,我與三位姐姐們便被抓上了山。
原來那群盜匪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抓我是為了要挾爹,讓他以戶部侍郎的職位替他們辦事,至於兩位姐姐……聽盜匪們自己講,是為了要挾武林中的南宮世家。我從未接觸過武林,所以他們聊什麼我一點也不懂,只是零散地記著:南宮家的少主看上了楊家的一個女兒,但是是哪個女兒他們也不知道。
就這樣,我們在匪窩裡呆了三天,除了飯差點,手腳被綁外其餘還好,要如廁他們也會讓你去。兩位姐姐那些人也沒敢碰,畢竟其中一位可能會是未來的少主夫人,沒有人會願意與南宮家的人結樑子。
第三天盜匪寫了封信,要爹答應他們的要求,否則就把我殺了。提心吊膽過了一天,爹終於回信了,可信的內容卻令我失望,爹為了堅守本份,拒絕了盜匪的要求。我這兒子,算是為國捐軀了。
正在我擔憂我的生命會在何時結束時,嘍囉來報,山下集結了很多官兵。那匪首有四人,留下一人迎戰,其餘三人一人一個將我們轉移到了後山一處荒屋內。為保險起見,他們還用了迷藥,但我留了個心眼,憋了口長氣。
正當匪首以為安全,欲下毒手時,門突然被踹開了。揹著光門口出現了兩道人影,一個黑,一個白。他倆腳還抬在半空,估計是剛才一起踹門了。
三個匪首氣急敗壞,舉起砍刀衝過去。來人不慌不忙,擺好架式迎戰,讓我驚訝的不是他們解決掉匪首的速度,也是赤手空拳對戰三把大砍刀,而是他們那套動作,居然是一樣的,兩人在一起,就像照鏡子似的。
“呵,聽聞南宮家的少主與藥師素來不合,今日看來,傳聞不可信。”其中一人還剩口氣說。
“暫時的。”白衣似是不滿,用抱怨的口氣說。黑衣理都沒理,一腳踹在匪首胸前,他當場氣絕。
“要不要一上來就這麼血腥啊,本座的白衣都被你弄髒了。”不理會白衣講什麼,黑衣走過來見四姐只是昏迷,舒了口氣,抱起四姐回過頭說了一句:“總比被你用藥折磨至死痛快。”
白衣嘆了口氣,背起五姐也想離開,但又停了停,走過來把我夾在胳膊下也順道帶走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裝昏了,被這麼一夾,感覺整副骨架都散了。
白衣帶我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