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示這口井已經乾枯了最少好幾年的時間了。
維塔利一屁股在井沿上面坐下,雖然有些髒,但是當兵的不在乎這些,特別是在打仗的時候。
他招招手。一個俄國士兵跑了過來。維塔利先開啟自己懷裡的水壺喝了一口水,然後說道:“告訴將軍。這裡一切正常,我們正在搜尋那些地道。相信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找到地道入口的。”…;
傳令兵馬上跑到後面大軍能看到的位置打旗語去了,這個時候那枯井的底部一塊石頭被推開,裡面悄悄的探出一個人頭來。
如果維塔利小心一些,他應該能聽到這輕微的異動,但是現在周圍都是那些俄國人翻動石塊的聲音,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在意。
陳家復的腦袋剛剛伸出去一半,一看井口就坐著一個俄國人,嚇的一下縮了回來,對自己身後那個民兵小聲說道:“別說話,上面有人!”
那士兵忙的把身體往回退了一點,給陳家復一點空間。雖然地道很大,但是他們這裡的入口卻非常的狹小一個人爬行不是問題,但是兩個人就擠不下了。
陳家覆沒有馬上退回去,把頭縮排來之後就在這邊上聽著上面的動靜,坐在井口那個傢伙老是用一種很嚴厲的語氣和其他的人說話,好像是個當官的。
越聽越覺得自己的判斷正確,陳家複眼珠一轉有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回頭對那兄弟說道:“你下去給我那根繩子上來,我來試試能不能把這傢伙給弄下來!”
那兄弟也看不到上面的情況,聽他這麼說就下去找繩子去了。陳家復以前放過馬,練過套馬,雖然好幾年都沒練手了,但那個軍官坐著不動他還是有把握套住了。
繩子拿來之後陳家復打了一個結,然後用一隻胳膊把套頭伸出去,再探出半截身子,感覺能用的上來力氣了,把那套繩放在手裡轉了起來。看到上面的維塔利這個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更是心中大喜,繩索轉兩圈之後看準坐在井口的那個俄國中尉的半截身子,一下扔了上去!
說來也巧,這個時候旁邊的兄弟們也開始行動了,一個正在撒尿的俄國大兵剛剛尿了一半出來,忽然地下的一個瓦片被掀開,一把紅纓槍從地底下伸了出來,一槍正好紮在那傢伙兩腿之間,深深紮了進去。那傢伙的水還沒斷流了,人就先斷氣了。
整個身體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周圍的俄國人根本沒有發現什麼情況,見他一下摔倒之後雙腿間已經是鮮血淋漓,頓時都圍了過來。
維塔利也看到了這一幕,正好站了起來。井底陳家復的套繩子飛上來之後擦著維塔利的頭落空了!
陳家復看的真切,心中暗想這下完了,眼看那套繩正好打在維塔利的肩膀上面。他也顧不了許多,急忙把自己身子往地道里面縮。
那套繩落在了維塔利的肩膀上面,維塔利下意識的用手一抓,正好抓在那繩套的中間,他的反應相當快,一看繩索從枯井裡面上來的,馬上回身探頭,正看見陳家復半截身子還沒有來得及縮回去!
維塔利的右手忙的就去掏槍,陳家復心底是慌張不已,急忙對身後那個民兵大喊道:“快拉!”
他的意思是讓那個民兵快把他拉進去,但是那個民兵顯然意會錯了他的意思,抓住那繩子使出吃奶的力氣猛的一拽!
身子的另一頭還在維塔利的手中,他光顧著掏槍了,忘記把手裡的繩索給扔掉了,當另一頭傳來一個強大的拉力的時候,繩索在維塔利的手上迅速的收緊,維塔利根本沒有時間做出反應,被這股拉力一下從井口拉了下來!
他可不是跳下來的,是被那個民兵給拉下來的,下來的頭朝地,雖然這枯井裡面的都是泥土,也摔的他一陣眩暈,****也扔掉了,人也混了。
陳家復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雙手一扯維塔利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