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夜裡,耳東夢見了柳樹。夢境是這樣的——
在某個天色陰霾的午後,耳東出現在某個街道上。然後看到一輛牛哄哄的大巴士牛哄哄的開來。牛哄哄的巴士揚起滾滾塵土,於是耳東就看到了自己的滾滾紅塵。牛哄哄的巴士在他的滾滾紅塵中滾出了一個輪子,然後車子停了下來。司機從車子裡跳了出來,扛起掉下的車輪子走了。耳東看傻了眼,覺得實在是不可思議了。但想想這是在夢中,於是就不奇怪了。
柳樹從車子裡走了出來,她朝他走了過來。柳樹走到他的身後。於是他看到了一間小木屋。之前他沒看到那間小木屋,但在這一刻木屋出現了。因為這是夢裡,所以這次他很鎮定,沒有傻了眼。直接傻了。
很快,柳樹從小木屋裡走了出來。她換了一套裝束,剪了比短更短的短髮。
然後耳東與柳樹並肩走在一起。他們朝一個方向走著去。於是出現了一條河流。他們就順著河流走下去。
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這樣走著,但卻沒有交談。耳東想要伸手去牽柳樹的手,然後發現只記的手已是牽著柳樹的手了。他湊過臉去看柳樹的臉,發現柳樹其實挺漂亮的。還發現柳樹臉上有一粒芝麻大小的痣。耳東說:你臉上有顆痣。柳樹說: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在哪裡啊?耳東說:在你臉上。然後伸出另一隻手在柳樹臉上點了一下。然後柳樹臉上的痣就沒有了。耳東驚慌道:你的痣被我點一下就沒了……柳樹激動極了,說:媽的,原來你還會點痣啊!
耳東:……
柳樹想看看那顆痣的模樣,拉過耳東的手說:讓我看看我的痣長什麼*模樣。
耳東覺得柳樹跟別的姑娘實在是與眾不同,心中竊喜,想:她說*都說得那麼有個性。
柳樹抓著耳東的手在眼皮底下仔細的看。看了好久。好久後一臉不解的說:怎麼像芝麻啊?
然後柳樹伸出舌頭舔了舔耳東的手指。耳東趕緊把手收回來,含著那被柳樹舔得都是口水的手指。
耳東看到柳樹的臉上表情有變化。耳東問她怎麼了。柳樹皺著眉頭說,有點鹹。耳東說大概是因為他手上有汗的原因。柳樹說不是汗水的味道,有點像是——柳樹伸出舌頭給耳東看,然後用手蘸下那顆芝麻,吧手指伸到耳東的嘴裡。她說壞人你舔舔。耳東吧柳樹的手指舔了舔,還咂了咂嘴,說味道確實不像汗水。柳樹問耳東:是不是像鼻屎的味道?
耳東:……
為了證實那芝麻狀物體的身份,柳樹從鼻孔裡挖出一塊鼻屎來,黑乎乎的好大一塊。柳樹把手指伸到耳東面前,說壞人,你再嘗一下,看看味道是不是一樣。
耳東驚恐的退了一步說:不要了,我飽了。
耳東的反應讓柳樹有點不高興。她用力的彈了一下手指。啪的一聲響。鼻屎沒有被彈出去。啪的一聲響時因為柳樹的手指彈在一棵柳樹上。柳樹手指破了,流出了血一點。耳東看了很心疼,捧著柳樹流血的手指含在嘴裡。
柳樹見耳東這麼心疼自己,心裡很感動,含情脈脈的說:壞人真好。
耳東見氣氛恰好,緊抓機會,說:柳樹,做我的女人吧。
柳樹滿臉通紅羞答答的說:我媽不答應的。
耳東做出不知所措十分難過的表情,道:那怎麼辦?
這時候他們走到一座橋上。天下起了點點細雨,河面上霧氣蒸騰,濛濛一片。耳東深情的雙眼傷心地看著柳樹,可謂是情深深雨濛濛,多少樓臺煙雨中,記得當初你儂我儂,車如流水馬如龍,儘管狂風平地起,美人如玉劍如虹,啊情深深雨濛濛,世界只在你眼中,相逢不晚為何匆匆,山山水水幾萬重,一曲高歌千行淚,情在迴腸蕩氣中,啊情深深雨濛濛,天也無盡地無窮,高樓望斷情有獨鍾,盼過春夏和秋冬,盼來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