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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未婚夫婿也好,他正可稟報皇上許她為它的人。她愈排斥他,他卻愈放不開她,他要她用一生來償還她對他的欺騙。

腦中的想法讓他震驚,不曾有過與女子共度一生的念頭,當真是為了恨?

李伯瞵走至廊道後測的廂房,他敲了下門。“柳子容。”

“將軍,請稍等。”高嫂拉開了門,笑吟吟地說。

“還習慣長安天氣嗎?昨天剛進長安就飄了第一場雪,她可凍著了?”高家夫婦對柳子容的忠誠,讓人欽佩。是故他順了柳子容的意,讓她先住進客棧與高嫂一家話別。

“有您送來的暖裘,凍不著小姐的。”高嫂關上了門,為他倒上一杯茶。

小姐昨晚即使說明得再委婉,他們一家還是清楚了一件事──曲步瀛少爺不會安頓他們;因而對他們一家子而言,替他們夫妻找了屋舍安頓的李伯瞵將軍,才是現在的恩人;何況,小姐即將嫁入李家了吧?將軍未曾娶親不是嗎?

“還沒好嗎?”李伯瞵指指屏風後的身影。

“小姐還不習慣您昨個送來的服裝呢。”

“你們那屋子還習慣嗎?”

“簡直太好了,謝謝將軍。”乾淨且齊全的木屋,將軍細心得讓人感動。

“你們照顧柳子容,我該替她謝謝你們才是。”

李伯瞵拿起茶喝了一口,漫不經心地和高嫂交談著,直到那半遮掩於屏風後的嬌美身影奪去了他全副的注意。

“這衣服,我不習慣。”柳子容半盤著烏黑細發,果綠的短襦、葉綠的織錦長裙?白色翻領的衫袖,襯著她領口一方肌膚更形勝雪。

“我也不習慣。”他走到她身旁,半撩起她披在肩上的輕絹紗帛,目光卻不留須臾離開過她。“你的身子,只許我一人看。”握住她的手,聲帶些粗嗄。

她羞紅了臉。他霸道而尖銳露骨的話道盡了她的地位

“冷嗎?”手冰涼至極。

“屋內倒不至於。”

柳子容彷佛想起什麼地亮起了眸,用著孩子般純真興奮的口氣對著高嫂說:“昨晚睡不著,我起床至院裡摸到雪了,冰涼松滑。很快就融成水了。”

“小心些,可別著了涼。”高嫂笑著,手中抱著件紫毛外裘。

李伯瞵瞪著她臉上的笑,嫉妒那微笑並不是對他而發。拿過高嫂手中的紫毛裘披在她的肩上,逕自摟住她的腰走向門口。“走了”口氣不佳。

她停住腳步,不肯向前,同過頭看見高嫂的淚眼。她輕喊一聲,掙脫了他刻意放鬆的手勁,上前抱住斑嫂。“你們要好好保重、照顧好自己我這輩子都會惦著你們的生死亦然。”

“說這什麼不吉利的話,你有空一定要來看我們。才隔著二個坊,不遠的。你這幾天身子容易疲憊,手冰臉凍的,自己要會照顧自己啊。”用力地抱著小姐,淚流了整張臉龐。高嫂跪下身。“將軍,小姐就交給您了。”

“我會照顧她的。”李伯瞵肯定地點頭,拉起了高嫂,摟回了柳子容。“待柳子容一切安定後,我會把你們接進來的。”

柳子容聞言紅了眼眶,抿開著唇,被他帶出房門。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等他娶妻之後,再納她為妾嗎?突如其來的暈眩,讓她在即將踏出客棧門口時搖晃了下身子。

“臉色怎麼如此難看?回去要欹雲幫你把個脈。”他口氣焦躁為她繫住了皮裘衣帶,再將她包裹在自己的黑色鬥蓬之間,怕她被外頭的寒霜凍著了身子。

“欹雲?”他家中尚有其他侍妾?她的臉色益發蒼白。

“我妹妹。”不悅地以鬥蓬遮去她泰半臉龐,擋住來往行人驚豔的注視。他拉開客棧外等待的馬車門,輕鬆地抱摟著她坐上溫暖的車廂之內。

“你家中有多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