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深怕這樣是否會帶來些誤會呢。
“石頭說帶我來認哥哥,我很高興,爸媽常鬧不合,在這裡舉目無親的,有個哥哥照顧一定很幸福吧。”潔塵微微抬起頭望著楚凡,臉龐有些緋紅。
楚凡倒是顯得輕鬆了一些,看著眼前這個天使一樣面孔的女孩,他心裡暗笑。這石頭出的什麼餿注意,就不擔心自己的女朋友移情別戀這個哥哥。想到這裡,他笑了笑,對潔塵說:
“你願意認這個哥哥嗎?”
“我------”潔塵帶些激動和羞愧,一瞬間不知所言。
她舉起杯碰楚凡的杯子,一剎那間就像釋懷的樣子,“謝謝你!哥哥,乾杯!”
她就這樣有些不習慣這般粗魯地倒杯一飲而盡,滲漏的奶茶就沿著嘴角滴入(月匈)脯。楚凡莫名地燃燒了臉,huo辣辣地。
他們漸漸地鬆弛約束,言語苟笑之間,莫名其妙地帶些ai昧。
冥冥中的註定,埋下什麼樣的種子?理智的楚凡,感性的靈魂。
再後不久,石頭就被人打了,上課的時候楚凡聽到的訊息,石頭沒有來課堂。石頭是被“狗牙幫”小弟打的,事由是他佔了“狗牙幫”老大看上的女生。
事件之後,石頭蛻變了,抽菸,酗酒,打架,身邊往來人無數,名目張膽地收小弟。
楚凡苦勸加痛罵:“你做的都是什麼事,你交往的都是些什麼人,是酒肉知己麼,還是演黑社會?”
石頭翻白眼,是激憤,是鄙夷。
“只有他們才能讓我變強大,我有的是錢。我做事需要你管嗎?你先管好你自己。”
楚凡知道,自從那次冷飲店見面後,潔塵就以妹妹的身份常常出現楚凡身邊。潔塵與他相處的時間的比和石頭的多得多,潔塵叫哥哥的和比叫石頭的親密多得多。惡搞者的八卦,是非人的流言,更激化石頭對楚凡的誤解。
可是,關於情感,哪怕他心裡有千絲萬縷對她的愛慕,他不想不能更不敢去踐踏朋友情誼,他對潔塵僅是類似兄妹的感情,沒有舉止的超越。問題的源起,是石頭的本身,亦是潔塵的本身。楚凡可不會因為顧忌石頭而拒潔塵千里之外,如果只是自私的“兩肋插刀為朋友”而刻意去傷害別人,他寧可不要朋友也不會去踐行這種沒人性的原則。何況那是一個有著悲涼身世天使一般的女孩呢!
你有你的任性,我有我的素行。
這個年紀,本來就沒有愛情,懵懵懂懂,喜歡你就靠近你,怨惡你就拉遠距離。
潔塵因為石頭的突變,她更依賴於楚凡,她常哭訴。
“我勸過石頭,他卻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還說什麼紅顏禍水。”
“因為我,就應該這樣嗎?那是貶低自己,這是我想要的嗎?”
每天每天,一樣的日復一日,只是友誼不見往昔。陌生的石頭常常留下空空的位置,留下黯然神傷的楚凡。
第四章 再見無期
樹葉枯黃,風景蕭瑟,夜長漫晝短嘆,已進寒冬。
一日晌午,潔塵說:“哥哥,我們去拍幾張大頭貼,好嗎?”
楚凡說:“下次吧。”
楚凡心裡酸澀,這句話他記得說了很多遍。
“好吧,下次。”誰也聽不出她心底的失落。
天黑的時候,潔塵打來電話,說有些害怕,要楚凡陪她看球賽。
今天父母均不在家,潔塵的狀況同樣。
門是虛掩,楚凡進去的時候,屋內漆黑。他拉開燈,卻見潔塵捲縮在沙發上,眼睛通紅。
“怎麼啦”楚凡緊張地問。
“沒事,太冷了眼睛揉痛了。”潔塵咬咬嘴唇。
“坐下吧。”潔塵跳了起來,“球賽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