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陪我去一個地方。”校長說。
楚凡不客氣,穿進車裡,眼前的人他更重的份量是當作師傅。
車上,盧校長說出目的。
“我帶你去拜訪一位老校長,他退休已有好多年。目前自資開一傢俬塾,專接收福利院的小孩。”
“這才是教育上的作為。”楚凡拈口一說。
盧校長一怔,楚凡捂捂嘴,忙改口說:“我意思說你們都很偉大。”
盧校長一聲哈笑,“這話中聽。”
“師傅,全校怎麼就我們兩個重點班沒設晚自學課?”楚凡費解地問,畢業班沒自習,可謂全國鮮例。
“這個嘛是大綱方針的一部分,你們這一群啊大腦非凡,不能一天到晚的充電,需要緩衝的時間。培養你們的自覺自律。不過這一項嘛目前應試階段,得看實效。”
途中說笑,也不知此去路程多遠,盧校長將車子開進一個大院門。然後院內就是另一番景象。入門是四合院的房舍,再進去後門豁然開闊,幾排精緻典雅瓦房,左邊花園,右邊操場。一幢二層樓閣居後。樓閣前邊的空地,一位臉色紅潤、精神逸爍的老人正蹲地修草。
“恩師。”盧校長停在後面尊敬地招喚。
老人悠悠地回過頭。
聲氣硬朗說道:“喲,這剛開學日理萬機的大校長怎麼專程有空來訪?”
“怎麼有您大忙,一年如日地操勞那些小花朵。”
“這就是他們的家,父親的使命而已。”
“也真難為您!”
“依目前看,老師月嫂4人以及收容的36名只佔計劃的三成。我想聘請一名舞蹈幼師,小傢伙們可愛跳舞啦,這事得勞煩你。我打算到年底再擴大一倍的規模。開支不是問題,每個月都有一些各界人士捐來的善款,而且都很固定。”
“一會細聊,我給您沏茶去。”盧校長好不生疏地走進閣樓。
“前輩您好!”楚凡總算有空上前打招呼。
老校長打量楚凡,一臉慈祥地笑,說:“很好看的小年輕,看樣子你就是盧炳槐校長的徒弟。”
怎麼像是知道?
“我是附中的高三學生。”楚凡回答。
“當年你們校長是我的學生,也是個高三轉校來的學生。我就看他機智過人,武術功底扎厚,成績也是年級名列前茅。所以啊我欣賞之餘毅然收了他為徒。他終也不負眾望,文武都頗有成就。”
老校長提起往事,臉上依然掛出光彩。過往那般光輝春風得意。
楚凡忽然間對“師傅”有了更深解譯。
時隔多年後,自己是否也能站在校長後面親切地叫他一聲恩師呢?
大恩不言謝,現在能做的就是不辜負您的教誨和期望。
“天意啊,他今天收的徒弟巧如我從前,這個條件分明翻版燒錄啊。不過聽他說你的武藝啊才華啊比起過去的他精湛多咯。”
這不是活生生的師祖麼。楚凡就蹲到他旁邊,小心翼翼撫摸那些花草,說:“師祖,我也來給你幫忙。”
“嘿嘿,你倒是挺機靈的。不用咯,你看多整齊,花了我一個下午弄出來的。”老校長收起剪刀,“你師傅一來準有事。”
這時,盧校長端著茶盤走出來,放到竹桌上,轉身再進去。
一師一徒的兩位大人物肯定有什麼大事商議,出於禮貌自己還是迴避為妙。楚凡扶起老校長,然後說:“我去和孩子玩玩。”
說著就往操場方向走去。
老校長望他背影盡是喜愛之悅,然後賞識地微笑搖搖頭。
操場上一些幾歲大的小孩子在踢皮球,一聚一散,像一群小鳥歡叫。唯獨有一個小女孩坐到邊緣的條凳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