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我的了,還不明白?
七梅城北邊十里,有一座峽谷,冰天雪地,罕有人至。寧凡撐起紙傘,為紙鶴擋住風雪,二人卻在雪域散步,直走到一處冰壁之下。
少年捉住少女的手,在冰壁掩映下,小跑,放起風箏。
“看,凡哥哥,飛起來了,風箏飛起來了…”紙鶴如凡間少女般幸福。
這是她與寧凡相遇後,第一次釋懷的笑靨。
單純的笑,卻讓寧凡心中一痛。寧凡搜了吳東南記憶,在記憶中看到的紙鶴一生。
沒有童年,沒有笑容,灰暗的一生…
“凡哥哥,你對紙鶴真好,紙鶴願意生生世世…給你…給你當鼎爐…”紙鶴放著高高飛揚的風箏,幸福地道。
“傻丫頭,你不是鼎爐,你是我妻…”
“可我還沒決定嫁給你…”
“真是傻丫頭…”
“知道麼…”紙鶴聲音忽然低了,有些少女的憂傷,“在遇到凡哥哥以前,我從不敢奢望活到明天…在**宗,受人欺負,卻不許流淚。煞姑說,若我流半滴眼淚,便殺了我呢…別看我笨笨的,心中也有願望…我渴望一生能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卻不知那人何時能出現…能成為凡哥哥鼎爐,我已滿足…”
“你是我妻!”寧凡皺眉,狠狠將紙鶴摟入懷中,多麼讓人憐惜的傻丫頭!
天色已暗,月色昏黃,風雪正緊。這裡沒有芙蓉帳暖,紅燭搖曳,有的,只是一場幕天席地,風花雪月。
寧凡的懷抱,好暖好暖。紙鶴秋水般的大眼睛裡,充滿緊張,她忽而意識到,凡哥哥想要做什麼。
“凡哥哥,這裡,這裡不適合做那個…”
她話未說完,卻被寧凡一口堵住芳唇,香舌被侵。
“你是我妻!”寧凡眼中,堅定不改,他脫下黑氅,鋪在地上,橫抱起紙鶴,放於黑氅上。手在紙鶴嬌軀摩挲,解著衣釦,隔著薄薄羅衫,感受紙鶴豆蔻未開的玲瓏。
寧凡對紙鶴,已是深深迷戀,非僅*,非僅愛情,而是寄託了生死的不離不棄。
紙鶴本是天生媚骨,三個月修行《奼女還陰決》,可壓制媚骨,但被寧凡一挑弄,眼神卻漸漸迷離,迷離中,有著未知的緊張,緊張中,又有莫名的期待。
她與寧凡已**兩次,但第一次寧凡昏迷,舉止粗暴,給她留下痛苦記憶,第二次自己昏迷,無知無覺,她亦不記得有何舒服。
這一次,是她第一次清醒抱著寧凡。
“凡哥哥…不要…”她感到狐裘被寧凡解開,慌張討饒。她感到羅衫扣解,抹胸被寧凡一把扯下,胸前涼涼的,連忙捂住酥胸,平平坦坦,盈盈一握…而寧凡手再次下移,她渾身酥麻乏力,羞得閉上眼…一股熱流,使她雙腿不自禁的摩挲…
“不要看…不要碰…不要…嗯…”
一聲嬌吟,不合時宜將寧凡眼神點亮。紙鶴好緊張,好緊張。她感覺身體變得好奇怪…
她看到寧凡脫去衣衫,露出瘦弱而白皙的胸膛。她眼神迷離,只覺得此刻的凡哥哥,無比俊朗…
“凡哥哥,我好難受…”她呵氣如蘭,帶著嬌軟的**。
“哪裡難受,這裡麼…”
“好疼!不…不要…”
奇怪,好奇怪呢,明明是疼的,可為何,又好舒服…
紙鶴不明白,她好多事情想不明白,她喘息越來越**,她緊緊摟住寧凡脖頸,似乎想要貼得更緊,更緊…
不明白,不明白…她無暇的嬌軀,如冰雪中盛放的幽梅,讓寧凡愈加貪戀。
陰陽大道,合體雙修,這,便是人倫。許多修士,以為修真應當閉守元陽不失,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