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角族的族長令牌,是否不止一枚?”寧凡忽而提問道。
“這。。。嵐角族歷代族長,在繼任族長之時,都會前往祖廟,叩請祖像,賜予令牌,嚴格來說,每一任族長,都有屬於自己的令牌。一般而言,每代族長唯有隕落,才會選出下一任族長。。。族長一旦隕落,身份令牌便會自動毀去。在我嵐角族歷史上,也只有上代族長的令牌,還保留著。。。他犯了一些大錯,被廢去族長、囚禁於族內。當然,只是名義上囚禁,除了禁止出行,他可獲得與修為對等的修煉資源。一旦族中需要他出力時,他還會戴罪立功。譬如上一次,上代族長便親自前往六翼族,參與爭奪六翼石板,他的族長令牌,倒是沒有毀去,但聲稱早在千年之前便被人盜走。。。等等,你是說!”
蘇顏回答著寧凡的提問,忽而明白了寧凡言下之意。
寧凡是在懷疑,犀魔進入殘界,用的是上代族長的令牌!
也許是犀魔盜走的令牌,也許這令牌根本就是上代族長所給予。
總之,犀魔早在千年之前,便有了叛變之心。。。他早早弄到了這麼一塊令牌,無數次潛入了嵐角殘界,佈置了偌大的局,並一直忍耐,等到突破了問虛之後,才實行叛變計劃,誅殺蘇顏。。。
“對,一定是這樣,不然無法解釋,為何犀魔可入殘界佈局。。。”
蘇顏點點頭,她的猜測大多接近事實,只是事情到了這一步,知道真相又能如何?
一路逃遁,她服下寧凡的傷藥,已穩住傷勢,氣息恢復正常。
此刻依偎在寧凡懷中,豐滿的酥胸抵在寧凡懷抱,柔軟的嫩肉隔著衣衫摩挲,這姿勢讓蘇顏深感不妥。
她不露痕跡地離開寧凡懷抱,望著魔嵐池,表情有些複雜。
“周道友是否覺得,蘇顏活得很失敗。。。屬下從千年以前便開始蓄謀叛亂,蘇顏卻一直沒能發現,還連累周道友與蘇顏困在殘界之內。”
蘇顏沒有自稱妾身,而是自稱閨名,不知不覺中,與寧凡稍微親近了些。
“你想讓我安慰你?”寧凡眼皮一挑,玩味地望著蘇顏。
“不想!”蘇顏俏臉微紅,她可不敢奢望寧凡會安慰她,她又不是寧凡的什麼人。。。
氣氛有些古怪,蘇顏不露痕跡得岔開話題,“魔嵐池到了,周道友真的決定與蘇顏切斷心神感應?”
“你捨不得切斷?”寧凡又一次調笑道。
“不是!蘇顏只是想確認一下。如果周道友真的決定這麼做,蘇顏即刻便去佈置大陣。嵐角族的秘陣,加上魔嵐池的精純魔氣。應該足夠抹滅我們之間的心神感應。”
蘇顏沒好氣地白了寧凡一眼,杏眸之中一嗔一惱。都有著說不出的風情,她妖孽的氣質魅惑蒼生,讓寧凡都心神一顫,有一絲被點到的感覺。
蘇顏是一個熟美的女人,言行上沒有焚翅、風女茶女等女子的嫵媚,但蘇顏的骨子裡,有一種別緻的風情。眼神似妖精般勾人。
真是一個妖女,若非二人關係尚淺,寧凡都想打趣地稱她為‘蘇妖’了。
妖孽女人。
“蘇姑娘似乎誤會了,我並沒有要與姑娘切斷心神感應。你可是我的魔妃,主人與魔妃間,有些許心神感應是很正常的。”
寧凡的話,讓蘇顏秀眉一鬆,從內心而言。她也有些不願與寧凡切斷感應。
但聽寧凡自詡是她的主人,她杏眸一揚,有些不喜。
“蘇顏確實是嵐角族魔妃,但你何時成了蘇顏主人,我怎麼不知?你又在調笑我?”
“我只是陳述事實。日後你便明白了。換個話題吧,我來魔嵐池,實則是為了得到封印於附近的魔像石板。”
“你怎麼知